受著這種被緊緊衝擊的力度,她的腿不自覺地樊上他肩膀,他的身體向著她靠得更緊更有力。
“爺……妾身快……快要受不住了……”蘇姨娘的身體拱起,一邊痛苦一邊享受,謝安邦身上的汗珠滴在她的胸前,她享受這樣的激烈。
“啊……受不住……爺就要讓你受不住……”越是這樣他便越是猛烈,他享受著女人在他下面求饒的快/感。
這一晚,兩個人的身體都得到了極大的放鬆和滿足,在彼此的高朝中擁抱著對方的身體。
外屋守夜的丫環,聽著內室那激盪的呤聲和撞擊聲,臉不由得紅了起來,就連身子都些受不住的挪動起來,即羞又躁,卻又壓制不住那種奇特的異樣在身體裡蔓延。
蘇姨娘的院子裡,雖然不平靜,卻是讓蘇姨娘看到希望的不平靜。
這一晚,二太太的院子裡也不平靜,胡嬤嬤進出二太太的內室,比起往日更勤了幾次。
三太太的院子,也同樣不安寧。
謝安志看著三太太額頭上的傷口,心裡隱隱一陣痛,作為一個男子漢,如果不是他窩囊,他的妻兒便不會在府中沒有任何地位。
“李娘……你恨我嗎?”謝安志與著三太太相對而視。
三太太卻是一聲苦笑,“嫁給你是我這輩子極好的一件事情,妾身又怎麼會恨夫君呢。”
“你這是在安慰我嗎?”他不能讓他們的女兒免受代嫁之苦,也不能讓他們享受府裡其他的少爺小姐般的待遇,她還說嫁給他是一件極好的事情,這讓他不由得心裡有些不明白更是內心酸澀不已。
“你性子軟弱,我性子何嘗不是。”三太太輕嘆一聲,繼續說著,“妾身嫁給夫君後,夫君不曾納過小妾,也不曾有姨娘通房,這何嘗不是女子的另一種幸福呢。”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讓謝安志沒有通房沒有姨娘,於三太太來說,這也算是一件很滿足的事情了。
“李娘……”剛一喚名字,謝安志只覺得有東西哽在了喉咽處。
“妾身都明白,這些年,但凡有點好的東西,你都是盡著孩子跟我!”三太太伸出手,輕輕地壓在謝安邦的大手上。
倆人自成親以來,很少有什麼親熱的動作,倆個人一直就是這麼平平淡淡地過著日子,也不求過富貴日子,只求兒女溫飽平安,所以倆個人的感情也一直是相敬如賓的。
“可是靜馨……我們的女兒,可要怎麼辦?”一想到女兒的婚事,三太太便忍不住掉眼淚。
謝安志反過手來,拉著三太太的手,“老夫人不答應我們,我們還可以去求大哥,大哥是個講理的,明兒個我去求他,興許他能答應。”
這也只不過是謝安志存的一種僥倖心理。
“我跟你一塊去,咱倆再苦再累,做牛做馬,什麼都行,我只是不想再苦我的孩子了。”三太太撲到謝安志的懷裡,抽泣起來。
失蹤
謝安志卻不再那樣想。
“就我一個人去吧,你去,不太合適!”他不想三太太看到他受盡憋屈的樣子,更不想讓自己的妻子那樣去求人。
三太太也似想起了,雖然是大哥,但她一介婦人,去求大老爺確有些不妥,便只道:“那你可得順著大哥去,別惹了他,他不似老夫人蠻不講理,如果他真不想幫我們的話,自會回了話,你也別勉強他,免得傷了兄弟感情。”
“我自省得,你也不用如此顧慮。”三老爺有些迷茫的眼神望著那快燃到盡頭的燭光。
二老爺是大老爺的嫡出兄弟,而他只不是庶出的兄弟,這中間,熟與熟親,一比便知。
兩個人今天都受了不輕的傷,折騰了一天,便在渾沉中睡了去。
次日,三太太醒來時,枕邊已經空了,看來三老爺是趁著大老爺去上早朝之前求情,也不知道結果是個什麼樣。
她撫了撫受傷的額頭,只覺得一陣暈弦,閉了會眼才緩過來。
這時候,謝靜琪走了進來。
她端了一面面盆過來,裡面還是冒著熱氣的水:“娘,讓女兒伺候你洗漱吧!”
“你身子還沒好全呢,張羅這些做什麼。”三太太嘀咕了兩句。
謝靜琪輕聲地道:“娘,不用擔心,這會還早著呢,沒有人會圍著我們的院子,你就放心的讓女兒伺候你洗把臉吧。”
看著她額上的傷,謝靜琪心裡怎能不難受呢。
“你妹妹可醒了?”三太太關切地問了一句。
她一邊將洗臉的織物放在水裡打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