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各自一朵絹絲的珠花,作為她們這些日子伺候大老爺的辛苦嘉獎。
待眾人退了之後,府裡時不時地傳來大老爺如何寵愛那對雙生子姨娘,整宿的歡愛聲讓守夜的丫環和婆子都臉紅不已。
對於這些個謠言,蘇氏只得命人去敲壓,但是聽過的聲音卻在蘇氏的心裡生了根。
是的,她心裡是接受不了謝安邦如此寵愛別的女人。
關於謝睿然的事情,蘇氏跟謝安邦都在努力的查探著,可是能查到的線索就是謝睿然確實進了賭坊,確實借了銀票,至於何東為什麼要選擇喜宴那一日去討債,卻怎麼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謝安邦也沒有跟這種層面的人有過過結。
謝靜嫣終於如願的成了謝府嫡出的三小姐,可是那日傳出來的書信讓她也好不到哪去。蘇氏直接禁了她的足,在去京城女院之前,她哪都不許去。
謝安邦與著蘇氏一直處於冷戰中,連著兩天他都歇在那對雙生子的屋裡,待知道蘇氏禁了謝靜嫣的足,又讓謝睿然每天跪在祠堂裡請罪,在接下來連著兩個晚上都睡在了書房。
這一晚,天氣一反平常明媚,在傍晚的時候便下起了小雨,近天黑的時候,便下起了大雨。
蘇氏在她的屋裡與著王嬤嬤商量事情。
“若不是這一次她鬧了我的喜宴,我倒不知道她原來這麼的長勁了。”蘇氏低著聲音,冷冷地說道。
對於她買通知了取得謝靜嫣的髒物,潑她的臉汙她女兒的顏面,原來還真是小瞧了她。
“是了, 老奴這次也走了眼,竟沒想到這五小姐有著如此的手段,不過您放心,老奴已經在著人安排了。”
“我們得想個計策,將她身邊的心腹給拉下來才行,原來指望的白蘭和詩蘭都倒了,就連秦嬤嬤……”蘇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起來,再一次的證實自己的懷疑,“王嬤嬤,你說五小姐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為什麼她將我安插在她身邊的每個底細都給糾了出來,沒一個落得好下場。”
“若這一切都是五小姐有心安排的,那還真是邪了門,她才不過十歲的人,竟然如此心機重,那我們豈不是被她給牽著鼻子走。”
“不管她知道不知道,既然走到了這一步,那我便容不下她去,若不然,日後豈不是要受她的牽扯!”蘇氏冷起臉來。
“太太,您想怎麼做?”王嬤嬤恭身問道。
蘇氏冷冷地回道:“她毀了我女兒的名聲,那我就讓她徹底沒有名聲!”
“上次安排的那陳曉建沒有成功,這次太太想怎麼弄,是弄誤會還是直接做實了事情?”誤會和做實事情雖然都是毀人名聲,但還是會有一本質上的區別。
“既然她這麼能耐,那就狠一點!”她嘴角淺出一絲笑來,梨渦若隱若現,“只不過,這一次咱要安排得細一些,不能再失手了。”
“嗯,老奴省得。”王嬤嬤轉了轉她兩眼珠子,低聲問道:“太太,要不然這一次咱在外面,這樣毀起人名聲來可是快多了。”
“嗯,行,回頭謀劃一下。”
王嬤嬤望了望窗外的雨,再瞧了瞧蘇氏依舊美麗的容顏,小聲建議道:“前兒個兩晚上,大老爺都是歇在書房裡,太太你要不要過去給大老爺送些點心,也勸導他少熬些個夜。”
對於謝大老爺的轉變,蘇姨娘心裡終究舒坦了一些。
她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準備一番,然後喚了丫環進來為她重新整理妝容。
在這個一直下著雨的夜裡,蘇氏打扮得嬌美動人,領著兩個丫環直接去了謝安邦的書房。
謝家祠堂,謝睿然依舊跪在列祖列宗面前。每日裡,他上晌要跪上五個時辰,下響也是五個時辰,晚上要跪到已時才回院子裡休息,除去用膳後,他基本上是跪著讀書練字和閉過。
因著今夜一直下雨,來送膳食的小廝不知道怎麼的,突然間便拉起了肚子,而正巧他瞧見了謝睿然院子裡的丫環秋鵑,便將膳食交與了她送去,能為四少爺送膳,秋鵑心裡便是一喜。
接過那小廝手上的膳食盒,稍稍整理一下衣襟,便朝著祠堂的方向走去。走了一段路後才發現自己忘了帶油傘。
好在到達祠堂也只有一段路會淋到雨,她便沒有再折回去,而是衝進了雨中,沒成想,老天爺甚是不喜她一般,原本下得不大的雨地漸漸大了起來,淋了她一身子,她在她緊緊護著的膳食沒有淋到,心裡便釋然了一些。
在外面喚了幾聲四少爺,謝睿然才起身。
祠堂這種地方,她這種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