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太夫人的嘴色是發白,山芙忙上前去扶著謝太夫人,道:“老夫人,要不要通知大太太和大老爺呢?”
“當然要,我倒要那該死的賤人看看,她教了來的兒子是個什麼貨色!”謝太夫人很快便平息了氣,對著山芙道,“你去通知大太太和大老爺趕緊來祠堂,就說他們的好兒子要死了!別說是那起子骯髒的事情!”
“是,奴婢這就去!”山芙連忙應下。
見著山芙去通知大老爺和大太太,她便喚了兩個丫環和吳嬤嬤跟著去祠堂。
因著另一個婆子找吳嬤嬤商量著一些油水分杯羹的事情,所以得了小丫環的報便急匆匆趕到謝太夫人面前。
“老夫人,這是出什麼事情了?”她一邊抹著汗一邊問道。
謝太夫人卻是沉著臉,不應聲,只是一直往前走著。
此刻,謝太夫人的心情是沉重而且痛心的,祠堂是一個家族裡面最神聖的地方,那裡一般供著老祖宗的排位,而謝睿然居然當著列祖列宗的面幹著那起子事情來,這樣的兒孫就沒有資格留在府裡。
蘇氏和謝安邦得了山芙的話,稍整理一下衣裳便趕緊往祠堂趕。
“山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四少爺好端端的怎麼會快死了呢?”這一刻,蘇姨娘是真心的牽掛和擔憂著她的兒子。
山芙卻只回道:“奴婢也不清楚,奴婢只是傳老夫人的話,還請大太太和大老爺速速去探看情況。”
謝太夫人與著謝安邦在距離祠堂十步遠的地方碰著了面。
“母親,到底出什麼事了?”謝安邦急著上前問道。
謝太夫人卻是沉著臉不回答,直接走上前推開祠堂的門,只見著眼前那駭人的一幕。
丫環秋鵑跪在地上,厥起臀部,謝睿然則從後面用力的頂著她,兩個人在放浪的叫著,特別是謝睿然,當他在耳房隔著屏風見著那些牌位C秋鵑的時候,身體有一種莫名的刺激感,他控制不住內心那股惡魔召喚的邪惡力量,於是,他拉著秋鵑從耳房到了祖宗們的牌位前,那種超快感迅速的蔓延全身。
眼前混亂糜爛不堪的一幕,讓眾人仿若置身火海。
“畜牲……畜牲……”謝安邦顧不得其他,衝上前便去,抬起腿便對著謝睿然的屁股踢去。
“啊……”
謝睿然與著秋鵑同時尖叫了起來,因著外面的雨聲和他們忘我的投入在被發現時,根本連衣裳都來不及遮住,只驚恐的望著前來的謝太夫以及謝安邦和蘇氏。
蘇氏則將陰狠的目光望向了此刻正裸身趴在地上的秋鵑。
“你個賤卑,竟敢公然勾引主子,給我拖出去狠狠的打,打完了賣去最下等的窯子裡去!”
旁邊的丫環婆子忙上前去。
秋鵑見著這架式,嚇得連忙求饒,“大太太,是四少爺強行拉著奴婢……奴婢真沒有勾引四少爺……求您開開恩,放了奴婢吧……”
在秋鵑看來,她沒有主動引誘四少爺,不全是她的錯,她不罪於受如此重的刑罰。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賤婢,做出這等勾主之事還不承認,直接給我拖出去仗斃。”蘇氏冷著一臉,眼裡的兇光足以殺死這個害她兒子的秋鵑一千遍一萬遍。
“不……大太太,求您饒了奴婢……老夫人,求您開開恩吧……”
秋菊的求饒聲在王嬤嬤一巴掌重重抽在她臉上時瞬間停了下來,很快就便旁邊的丫環和婆子拖了下去。
除了蘇氏和謝太夫人留在了祠堂,其他的人都退了出去。
“你這個孽子,畜牲……敗類……混蛋……”謝安邦此刻氣得嘴唇都在發抖,可恨手上沒有東西,如若是把刀,他肯定也刀子劈了下去,他只得狠狠的用腳踢著謝睿然。
謝睿然被打得混生生痛,卻是一句求饒也不敢,此刻,他還處在驚慌中,這幾日,這祠堂除了阿達送膳食,沒有人會進來的,更何況今日還下著這麼大的雨,怎麼就……偏偏被抓了個正著呢……
“我今天若是不打死你這個畜牲,我就對不起謝家的列祖列宗……你這個王八蛋……”謝安邦的腳彷彿不知道停,一腳一腳狠狠的踢著謝睿然的身體,他白淨的面板上很快便紅一塊青一塊紫一塊……
蘇氏用力的閉著眼睛,一雙手在袖子裡狠狠的攥緊,咬著牙不敢求情,這會子,就算是謝安邦想打死謝睿然,她也救不下她們的兒子。
謝安邦再一次踢中是,只聽得一聲悶響,謝睿然發出痛苦的聲音,片刻後,他再也忍不住求饒起來,“父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