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裡透出一絲憂傷來,低啞地問道:“難道你對我……”
“對,我不喜歡你!”謝靜婭很爽快的回道。
趙文宣脫口而出,語氣有些掩飾不住的重了起來,並且質問她,“可你是我未來的妻子,你不喜歡我喜歡誰?”
“你與著我三姐姐情深意重的,我怎生好意思隔在你們中間呢。”謝靜婭勉強的擠出一絲冷笑給他,“其實,你寫給我三姐姐的每一封書信我都看過,現在你在我面前裝情深,我覺得就像是在看一個笑話,此時的你就像是一個丑角,只可惜沒有逗笑我。”
想了想,覺得那樣表達不對,謝靜婭糾正道:“應該說像一隻猴子,上竄下跳,雖然沒有逗我開心,不過你成功的逗來我幾聲冷笑。”
說著,謝靜婭還很客氣的在他面前冷笑了兩聲,以示她的誠意。
丑角?上竄下跳的猴子?
這是他這輩子收到的最侮辱他的話,可是當他對上謝靜婭那雙波瀾不驚卻又冷笑的眼睛,他有一種身體被他看透的羞辱,他的手指不由得緊握成拳,剛才的深情瞬間降到了冰點,轉而喚之的是沉默。
她竟然敢嘲諷他,這是他怎麼都沒有預料的事情。
他是她的未婚夫,她應該為擁有著身份高貴且才貌出眾的他而傾倒,當他如此深情時,她應該羞澀陶醉……
看著她冷笑的樣子,他心中掠過一陣陰冷的風,可是此刻,他卻不能跟她撒破臉,只得轉變臉色,有些不安地問道:“靜婭,你一定是有所誤會,我跟三小姐真的什麼都沒有,我自幼接受著寧國公府的家訓,是絕不可能做出那等事情。”
“最重要的是,我一直深深的知道,我這輩子只會娶你,而你也只能嫁我,這是皇上的賜的良緣。”
是啊,這是皇上的恩賜,違者視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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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四千字,明兒個早起碼字,這些天熬太晚了,這會已經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親們,晚安好夢!!
驚暴
風吹過,有些石榴花瓣落在她烏黑的髮絲上,翠綠的衫裙上……
她身上特有的氣味夾著石榴花淡淡的香味,在輕風的吹拂中淡掃而過,卻沁人心緋。
“趙世子,你那樣想,那是你的事,而我怎麼想是我的事,你可以娶我,我可以嫁你,但這改變不了我厭惡你的事實!”謝靜婭冷冷地說完後,便行禮走人。
趙文宣聽到自己拳頭咯吱咯吱的響聲,心裡暗恨著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如此的無視他,她算什麼東西?
此刻,他突然想著,早些將謝靜婭娶回府來,進了寧國公府的門,他定要讓她求著他喜歡他!
趙文宣本想著再追上去,哪怕是跟在後面陪她去目的地,就算死纏爛打他也要做足面子,可是腳步還沒有邁出,小廝便上前在他耳邊嘀咕了幾聲,他聽到後,陰沉的臉更加的黑雲布霧,也顧不得去追謝靜婭,掉頭就往另一條路拐了去。
半夏見著自家小姐走動,便追了上去,跟在她的身後。
“小姐,我們要去涼亭那邊嗎?”半夏輕聲地問道。
謝靜婭只是搖了搖頭,腳步朝著前邁,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這寧國公府她呆了不足五日,可是每一日她都過得煎熬。
因著謝靜怡孤立她,此刻她身邊除了半夏,便沒了任何寧國公府的丫環在身邊跟著,這樣反倒是好的。
也不知道轉了幾條小徑,謝靜婭與著半夏走到了一處較偏僻的園子裡,在一處假山的轉角處,謝靜婭瞥見一位女子的身影和趙文宣的臉,她連忙拉著半夏閃到旁邊,她自己則偷偷的從另一側走到距離假山更近且方便偷聽的位置。
只見著那女子似低低的哭泣著,低聲地哽咽著:“表哥,你不能就這樣不管我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除了你,這輩子我誰也不跟!”
謝靜婭沒想到自己一來便聽到這麼勁暴的話,這簡直太震憾人心了。
趙文宣低沉著嗓子,輕聲地勸著:“芸兒,別哭了,表哥也不是不負責的人,只是現在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的親事是皇上指的,現在若是先納個妾進門,你這讓寧國公府的臉往哪擱啊,你再等一等,待我娶了謝府五小姐後,便讓孃親做主納你當貴妾,這樣可成?”
“等,又是等,我這都等了兩年,這兩年我住在寧國公府,但凡你想起了我,便……”接下去的話,她沒有說,謝靜婭自也猜到是什麼,真沒想到這趙文宣如此的人面獸心,自家表妹住在寧國公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