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很懂得去捉摸她的心裡,從與她接吻開始,他便知道,只要他順著她的身體來,那他便一定能得到這個女人。
要想得到她,首先得讓她的身體想要他,所以,他忍著足夠大的耐心去伺候她,要知道,從來都是女人跪在他的下面伺候她,雖然委屈他來討好她的身體,但是看在她貌美的份上,這一切他便也覺得值了。
對於這種小雛,天生又是個敏感的小雛,他還真覺得是個不錯的東西,好好調教一番,日後用作他用,指不定能收到不錯的意想結果,想到這裡,二皇子便更加的賣力起來。
他的嘴唇離開她的嘴唇,一路向著她的鄂下吻去,她本能的抬起頭,讓他的吻更方便的落在她的肌膚上……
此刻,在另一頭,有著一個人影在慢慢的向站這一塊走來,緊跟其後的,還有另一位身影……
離間
她停住了腳步,那緊跟其後之人也停了下來。
謝靜婭一回過頭,目視著趙文宣的臉,冷著臉對他道:“你跟著我做什麼?”
自那次謝靜婭陷害他之後,在只有二人的時候,倆個人早就不需要再裝著端著了。
“難道不是你引我來這的嗎?”趙文宣卻是一臉的冷笑,“怎麼,你想把陷害我與芸兒之事發生在你我的身上不成?”
說道間,他笑得有些輕浮起來,“如若是這樣,你未來的夫君不介意將洞房之事提前給做了。”
謝靜婭卻是冷哼一道惡道:“無恥之徒!”
“若論無恥,我還真不如我未來的妻子,小小年紀,居然能做出那等陷害之事,不知道你做過之後,有沒有夜夜睡不著覺啊?”他逼近她一步,“是良心不安還是身體不安呢?”
好不容易歹著個空跟了過來,趙文宣可不想事情就這麼完了。
上一次,他害得他名聲盡損,在書院一直都抬不起頭來,這份恨他今晚就要還了她,讓她也嘗一嘗被人指指點點的痛苦。
“齷齪小人!”謝靜婭冷聲回應著,“這麼大好的時機,你居然跟著我不跟著你的心尖兒小美人,這樣豈不是傷了我三姐姐的心!”
“哼!就你這樣的黑心奸,你連邊靜嫣提繡花鞋都不配!”趙文宣一想到那張美豔的臉,心裡不由得一陣盪漾起來,也更加不屑地鄙夷起謝靜婭來,“你別以為我只是刺激你,在我心裡,甚至在眾多的男人心裡,你三姐姐她就是比你要美上千遍百遍萬遍!”
打擊一個女人的美貌,是一種極大的傷害,所以他毫不客氣的打打擊在謝靜婭的身上。
謝靜婭卻是一點也不動怒,只是淡淡一笑,望著他道:“是啊,我三姐姐可是眾多男子心裡的女神呢,剛剛兒在宴會上,那二皇子的眼神可是不住的往我那三姐姐身上瞥呢。”
果然,謝靜婭的話一出口,趙文宣的臉色便陰了下來。
“哎呀,這二皇子身邊至今也沒得個皇妃,我三姐姐又是未有親事在身的人,若是這二皇子一時抵抗不住美貌的誘惑,向著我三姐姐提親了,你也就只有望著的份兒。”謝靜婭搖了搖頭道:“不對,你連著望著的份也沒了,你只有跪著望她的份兒。”
說著,謝靜婭捂著嘴便笑出聲來。
“賤貨!”
很顯然,趙文宣被她激怒了,嘴裡忍不住的罵咧出來。
他的話一出,謝靜婭的手毫不客氣的揮在他的臉上,怒斥道:“我再不濟也容不得你這種偽君子在我面前來侮辱!”
被謝靜婭激怒的趙文宣像一頭惡狼,望著謝靜婭惡道:“你打我一巴掌,我今兒個晚上就要這裡毀了你,讓你也嘗一嘗名聲盡毀的滋味。”
話一說完,趙文宣狠狠地向謝靜婭撲了去,緊緊的將她的身體固定在自己的懷裡,他的手熟練而殘忍的伸向束在她腰間的綢帶,他清楚的知道,只要解了她的腰帶,再將她撲倒,抬起她一條腿搭在他肩膀上,然後引起謝靜婭發出聲音,然後他再將他倆的身體往著旁邊的空出移出,便能很好的毀了她的名聲。
只是趙文宣的奸計還未開始實施,謝靜婭頂起膝蓋,對準他的要害,狠而厲的頂了過去。
一個閨閣女子,居然會對一個男子使出這樣一招,這完全是出自趙文宣的意料之外的。
趙文宣被她一頂,痛得冷汗直流,雙手捂著自己的胯下,痛得直抽搐,再也顧不得形象,身體本能的向地上倒去。
謝靜婭好歹是習武之人,這一頂自是聚集了身體裡全部的力量,她恨不得這一頂能讓他斷之絕孫,當然,如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