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見著,連爬起身去拉他的衣襟,“老爺,天色這麼晚了,就讓妾身侍候您在床塌上歇息吧。”
“不……我要去找我的美嬌娘……她們的臉可比你的臉看著討喜,至少不會讓我覺得丟人……”
“不……不要走……安邦,我求你了……”蘇氏急得眼眶再一次紅了。
這可是她的新婚之夜,謝安邦若是離開了,她在這宅子裡還怎麼立足。
“放開我……”謝安邦同樣紅著一雙眼睛,語氣極為不悅地說道:“這是你沒有教導好兒女的懲罰!”
蘇氏的手慢慢的鬆開,冷眼的看著謝安邦一搖一晃的走出了他們的喜房。指甲掐到手心讓她忘了痛。
她一定要查出來今天是誰在背後搗的鬼。
謝靜嫣的院子裡,知了跪在她的面前哭著求道:“小姐,真不是奴婢做的,你要相信奴婢!”
謝靜嫣的脖子上纏了紗布,雖然看著恐怖,但是傷口並不深,可見她在‘用心求死’的時候那個度把握得很是不錯。
見著求饒的知了,謝靜嫣無動於衷,惡眼相向的望向她,而後抬起自己的腳便狠狠地對著她踢了下去。
“相信?我就是太相信你這個背主的奴才,才害得我今兒毀了名聲,這口惡氣本小姐怎麼都不可能就這麼忍下去的。”謝靜婭一邊踢著她一邊罵道:“本小姐的東西從來都只有你碰過!不是你還能有誰?你這個賤人居然吃裡扒外,我對你那麼好,你居然是一條養不熟的白眼狼。”
謝靜嫣非常的不解氣,可是她不能低頭又不能使手上的力氣,只得一腳一腳地踢著她。
“奴婢是小姐的大丫環,奴婢再笨也不會做這起子背主的事情!這絕對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奴婢發毒誓,若是奴婢背主,那就讓老天爺懲罰奴婢日後是人被千人騎萬人罵的婊子!”知了抬起手便對天發著最狠辣的毒誓,希望這樣能讓謝靜嫣相信她沒有背主。
可是當謝靜嫣踢得有些累了收回腳時,卻發現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從知了的衣衫裡掉下一樣的東西來。
“知畫,給本小姐將那東西撿起來!”謝靜嫣命令著,臉色青白。
聽道謝靜嫣的話,知了忙去找她嘴裡說的東西,只見著是自己平日裡戴著的一個荷包也沒太在意,知畫卻是從她的手上拿了過來,將它遞與謝靜嫣。
謝靜嫣還沒開啟它,開口處便露出了一個角來,扯出來一看,卻發現是兩張一百兩的銀票。
知了看著從她她的荷包裡翻出銀票來,眼神裡全是驚恐。
“不……那不是奴婢的……那不是奴婢的……奴婢的荷包裡從來都沒有裝過銀票,小姐,您應該知道奴婢的荷包一直是裝一些香料的……”
此刻,知了的解釋在謝靜婭的眼裡,就像是一個笑話。
“原來……原來五妹妹用兩百兩銀票收買了你,怪不得……怪不得你會背主。”如果是十兩二十兩五十兩,或許她不會信,可是兩百兩,對於一個丫環來說,指不定要二三十年才能存到的銀子。
“你個賤婢!枉我待你如親信,你卻這般的背主。”謝靜嫣眼眸裡透出了殺人的冷光來。
“小姐……不是的……真不是的……”為什麼她的荷苞裡會有銀票?是誰陷害她的,可是這一次,知了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時候,在一旁的知畫站了出來,替著知了向謝靜嫣求情道:“小姐,這畢竟是兩百兩銀票,知了可能真是被人陷害了,要不要……”
知畫的求情才剛一開口,就便謝靜嫣叫停。
“閉嘴!”謝靜嫣此刻根本就聽不進去,全是今日裡被謝靜婭侮辱的畫面,而這些侮辱的最根源是因為知了背叛了她。
她怒聲地大道著:“來人……”
外面走進來兩個粗使的婆子。
謝靜嫣對著知了冷聲道:“你不是說背主的話就讓你被千人騎萬人罵嗎?”
“現在,我便成全了你!”
知了渾身發寒,待反應過來後哭著求饒:“小姐……奴婢求您了……奴婢求您了……求您饒了奴婢,讓奴婢在謝府在粗使的丫頭吧,您相信奴婢……如果查出來奴婢沒有背主,奴婢再……”
“給我拖出去,賣到最低賤的窯子裡去!”謝靜嫣紅著眼怒道,一句解釋都不想再聽。
只聽得知了那求饒的聲音環繞在謝靜嫣的院子裡,久久不散去。
謝靜婭的院子,燭火在跳躍著,半夏便拿起剪刀,將一部份蕊剪掉,這是每個夜晚,她做得最頻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