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女子,說她身上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可是史湘靈依舊是用著她獨有的方式愛著他。
每個人愛人的方式都不一樣,突然間,謝靜婭想知道,如果她再愛一個人,會是怎樣的方式?
上官子寒嬉皮笑臉的笑一而再地換成了苦笑,這種苦笑背後的難受,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將她的手放下,對著她道:“回去休息,好好睡上一覺!”
放開她後,謝靜婭沒有多留,很快便離開了。
外面的雨聲依舊淅瀝的下個沒完,這樣的雨夜在京城是那樣的難得,在廣州城卻透著一股陰涼,這樣的溼冷讓謝靜婭稍有不適,好在屋子裡有暖爐,讓這樣陰冷的雨夜多了一些溫暖。
躺在床塌上的史湘靈,眼睛一直是閉著的,只是,她的眼珠在轉動時,沒有人發現。
那些對話,聽在她的耳裡,痛得讓她麻木,麻木得有些不爭氣地淚流。
她用生命去愛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卻用生命去守護另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卻不愛他……
所謂許諾
京城內,大雪紛飛,梅香四溢,今年的賞梅宴是長公主舉辦的,京城裡的權貴夫人都有幸參加了長公主的宴席。愛琊殘璩
宴會上,各位權貴夫人自然有了熱鬧的議題,無非是關於京城女院有著姑娘不守院規,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不守婦德之事還是別的事情。
晉國公顧家對於外面傳言顧初晨“逃離”京城女院一事,不透露任何資訊,所以外面的人就算知道顧初晨目前人不在京城女院,也不能完全篤定顧初晨人就沒在晉國公府。對於晉國公府的事情,向來都是門風嚴謹,裡面不透出風聲,外面的人幾乎很難收集到訊息。
對於史湘靈這段時間沒有出現在京城女院,榮國公夫人一早便表了意,說自家女兒最近身體抱恙,一直在家休養。
晉國公府的事情,一般人也不敢隨意的亂說,所以剩下的一人,便成了眾夫人議論最多的物件。
王丞相退位,謝靜婭最大的後臺基本上只剩下一個殼,不在其位難謀其職,就算王丞相的學子遍佈天下,沒有了這個位置傍身,風光早就退去。
當然,最重要的是謝安邦找京城女院要人,說自己女兒是在京城女院離去的,自然讓女院負全責且給一個交待。
在這一方面,京城女院只道謝靜婭是按流程離開的,對於其他方面,都不予以回應。
這件事情一鬧出來,沒幾日便在京城裡傳開,這種事情一傳開,引出的全是負面的訊息,謝府這邊又處於暫不壓制的態度,瘋傳的人自然是越來越多……
就像今日裡,眾位勳貴太太們,依舊是把謝靜婭當笑資來談論著,好好的京城雙姝名號,也被那些口舌之人傳得不堪一聽。
這一日,許久都沒有露面的謝靜嫣,坐上馬車,去了衚衕那處的小院子。
現如今的謝靜嫣,雖然依舊貌美如花,也無論她如何的掩飾自己走路的形態,也免不了她跛足的事實,謝靜嫣每走一步路,就要恨上謝靜婭一分。
經歷了這一串串的事情之後,唯一值得她欣慰的是謝安邦如今將她當作一顆取代謝靜婭的有用棋子,另外,她還是謝安邦與二皇子之間的一顆鈕釦。
謝靜嫣熟練的走了進去,裡面的男人已經到了。
謝靜嫣站在他的面前,亭亭玉立,如一朵妖豔的白蓮花,二皇子輕呼了幾口氣,他不得不承認,眼前的謝靜嫣的美,不是一般女子能比得上的。
當他的眼光從上往下掃,停在她的腳下方時,不由得輕嘆一聲,原本十足美妍的她,如今卻多了一道殘缺。
二皇子那輕微的嘆息,謝靜嫣何嘗不知。
“是不是恨你五妹妹?”二皇子悄聲一問。
謝靜嫣眼裡透著仇恨的目光,咬著牙狠狠地吐出一個字:“恨!”
“既然你恨她,只要你聽本皇子的話,日後定讓你報這一仇,她毀了你一隻腳,日後我便讓你毀她雙足,怎麼樣?”
“雙足不夠!”謝靜嫣閃著凌厲的目光,陰冷地說著,“她不僅毀了我一隻腳,還毀了我的名聲,這一切的一切,我都要十倍的討回來!”
“你想要的這些,現在正朝著你的目標一步一步的在前進,不是嗎?”二皇子邪惡一笑,伸手將她一拉,便將謝靜嫣攬在了他的懷裡,細語道:“現如今,謝靜婭的名聲可不怎麼好,私自出逃有無數種想像,添把火就能讓那些人往壞處想去,更何況,本皇子現在並沒有讓她活著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