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倆人沒有任何利益關係,二太太也不會管這麼多,可現在不同往日,如今謝靜嫣又是這般光景了,她定是會想盡辦法讓謝靜怡與她一樣,她非常懷疑,那啥新研製的香料裡一定有那害人不得懷孕的東西在。
“真的嗎?”被二太太這麼一說,任謝靜怡再嘴硬,心裡也害怕起來。
二太太沒好氣地回道:“若你是你三姐姐,你會不會千方百計的想法辦讓她跟你一樣?”
問到這,謝靜怡便不說話了。
“所以,她那邊的東西,你是沾都不能沾,別以為你偷偷的以為她不會知道,指不定從一開始她就是挖了個坑讓你跳!”二太太本不是吃素之人,論到精明和陰冷,她也不比別人差,只不過少了些遠見而已。
被二太太這麼一勸,謝靜怡便打定主意,凡是謝靜嫣那邊的東西她絕不沾染。這一誤打誤撞的防範,倒是讓謝靜怡沒有遭受到那害人生不如死的米囊花毒。
等了十天,不見謝靜怡出招,謝靜嫣便有些納悶了,一向對她香料甚是忌妒的謝靜怡,這一次居然沒有上當?待與蘇氏一合計,倆人很快便得出了結論,而她們的結論確實也是正確的。
“娘,現在要怎麼辦?”謝靜怡有些急切地問道,“若是七妹妹進府得了幾晚便有了身子,我可怎麼辦?”
“你急什麼,這有了身子那也得有命生下來啊。”蘇氏陰著一臉。
十月懷胎,時間還有那麼多呢。再說了,就算是能生下來,指不定是死胎;就算不是死胎,那能不能活過三歲也是問題呢……想想這些,謝靜嫣的心裡便安定了一些。
“娘說的也是,對付七妹妹可以緩一緩,可是對付五妹妹卻是得加緊些,免得夜長夢多。”謝靜嫣在一旁道。
蘇氏的臉很是凝重,“你五妹妹身邊的人,一個個都精得很,那劉嫂子還是個會拳腳功夫的,怕是比你五妹妹還厲害,這小妮子怎麼就那麼多的心思和名堂,跟她那個單純的娘,就像兩個世界的人一樣。”
“這個該死的賤人!”她低低地咒著,“老天怎麼就沒讓她溺死在廣州城的大海里。”
蘇氏想了想,道:“要不咱還是聽那貴人的吧,待他的指示好了,想來他應該比我們還急才是。”
“這都快一個月了,他都還沒有出手,再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要出嫁了,我能不急嘛。”謝靜嫣恨不得自己動手才解氣,可是又怕自己會從中壞了大計,因此一忍再忍。
“這一次,沒有十足的把握,絕不能出手。”蘇氏這次是要讓自己絕對的忍耐起來。
謝靜嫣只得咬著嘴唇生悶氣。
“嫣兒,你要聽話,越是關鍵時刻就越要耐得住性子,這個時候,誰心急便是誰輸!”蘇氏在一旁開解道,“如若壞了貴人的大事,惹了貴人的不快,那可不是好事。”
聽著這話,謝靜嫣便道:“再過五日,便又是十五了,到時候我再聽聽那貴人的意思,如若他不便動手,我們再動手。”
蘇氏點了點頭,再道:“儘量讓貴人出手,他出手定是要比我們來得更穩妥些,我們這邊負責彙報你五姐姐的生活習性比較好。”
“該說的我都給他說了,可都這麼久了……”謝靜嫣忍不住的抱怨起來。
蘇氏只得勸解著。
就在蘇氏母女這一天談過心之後,二皇子那邊的人在這一夜對謝靜婭動手了。
黑手2
四月裡的夜晚,雖然還颳著風,但是涼意卻在一天一天的減少,甚至多了一絲暖意。園子裡的花了開了許多,樹葉也綠了,春天已經來了。
這樣的夜晚,讓人貪戀的不想回屋子裡去。
謝靜婭坐在自家院子裡做的鞦韆上,望著天上的星空,再過幾日便是十五了,月亮也越來越圓了,不知道南疆的天是不是也是這樣?謝靜婭在想著,顧海源應該快回來了才是。
五月十八是謝家姐妹與趙文宣成親的日子,而六月十八則是她與顧海源大喜的日子,他再晚回也得在六月十八之前趕回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心裡多了一份牽掛,牽掛他外出的每一日裡是否平安。
令她心慰的是顧海源做事總是周到而深謀遠慮,無論是她想得到的還是想不到的,他都替她考慮周全。每隔半月便有家書從南疆那邊捎過來,事情有變時總是會將防備的事情寫得清清楚楚,無事的時候便會報一聲平安。
上封信裡面,顧海源跟她說了米囊花的事情,讓她千萬要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甚至讓張掌櫃又給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