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邦最恨別人作弄於他,更恨身邊的人這樣。
他氣壞了,不解氣的他對著倒在地上的蘇氏又狠狠的補上一腳。
“老爺,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不是這樣的!”不到最後一刻,蘇氏是絕不會承認這件事情。
蘇氏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讓謝安邦更來氣。
噔噔……連著又踢了好幾腳。
“我謝安邦是倒了八輩子黴,居然娶了你這麼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當初老子是瞎了眼!”看著蘇氏早已沒有貌美的容顏,再一想到她幾次捉弄自己,他便越看越生厭。
蘇氏記得謝安邦第一次動手踢她的時候,還是幾年前的事情,而此刻,她又要遭受著這一重創。
她咬著牙,忍氣吞著,只得繼續苦苦的哀求著。
“老爺,您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蘇氏不敢再提其他,只想著先解決問題再說,“再過十天,靜嫣就要發嫁了,她現在的嫁妝全毀了,這個問題得先解決了再說。”
“你個賤人,你有本事燒嫁妝,你就得做好補貼嫁妝的準備。”謝安邦毫不客氣的回絕過去。
蘇氏一聽,傻眼了,連身上的痛都忘了。
“老爺,妾身的家底都是老爺的,您讓妾身現在去哪給靜嫣弄嫁妝去。”蘇氏這會子也顧不得臉面,苦苦哀求著:“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靜嫣要發嫁是近在眼前,總不可能讓全京城的人笑話咱們的女兒吧,咱們女兒沒得了臉面,那還不是損著謝府的臉面。”
一聽到這些,謝安邦便氣得不打一處來。
“啊……”謝安邦幾近瘋狂的低吼著,“若不是你這個賤人,那幾萬兩的嫁妝怎麼可能說沒了就沒了。”
“你們這對盡會惹事生非的母女,除了給我添麻煩找事,你們還會做什麼。”謝安邦此刻一想到要再拿出那麼大筆銀子出來,心裡的不爽又提了幾個檔次。
“老爺,妾身求求您了,這一次,您一定要救我們的女兒,要不然她嫁去寧國公府,哪還有什麼臉面可言。”蘇氏橫死一條心,怎麼都要從謝安邦那裡再弄出幾萬兩的銀子出來。
“臉面?”不提這個還好,提了謝安邦更怒,“就你那破爛的女兒,早在三年前沒有臉面可言,若不是她自己犯賤,她今天怎麼可能會搞成這個樣子。”
現如今,他也不打算攀二皇子這條線,謝靜嫣之前的所作所為在他看來,那簡直就是下賤之人才會做的事情,不說出來好似不能解他隱忍的恨意一般。
“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你平日裡不教她如何做一個溫良恭謙的大家閨秀,倒是教會了她做一些媚惑下作的手段,學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此刻,謝安邦將一切的錯全往蘇氏的身上扣。
當然,謝安邦能這樣想,也有著他自己的身同感受,蘇氏當年對他的盡展嫵媚功略,他何嘗不曾痴迷過。
“老爺,您怎麼能這樣說妾身跟妾身的女兒呢?”蘇氏再也忍受不住,禁不住的反問起來。
謝安邦瞥了一眼在地上有些臃腫的身體,眼神裡透出一絲嫌棄厭惡的神情來。
“她的嫁妝你自己去給她想辦法,出了這等子事情,我沒有休了你這個賤人就算不錯了。”謝安邦冷聲地丟下話來,“這麼多年,你應該也存了些私已,你能補多少給你那女兒就補多少,我這裡的銀子,你一兩都別想動。”
說完這些話,謝安邦甩了一下衣袖,毫無留戀的離開。
人若是絕情,真是連一條小道都不會給你走。
兩人當年的“情深意切”,隨著時間的流逝和利益的瓦解,僅存的一點點溫情都消失殆盡。
如今蘇氏受的屈辱,比起王月兒的死,怕是更抓心撓肺。
“謝安邦……”蘇氏咬著牙,嘴裡品嚐著血腥的味道,“你待我們母女至此,你以為你就會有好的報應嗎?”
詛咒……再多,謝安邦都聽不到,現在的他,對著蘇氏這顆毫無作用又毫無美色可言的棋子,除了討厭再也生不出別的感情來。
天色亮了,又暗了下去。
在京城的另一樁院子裡,有位丫環走進了她家小姐的屋子裡……
逆轉而向
“小姐,您讓奴婢查的東西都已經查好了。”那丫環畢恭畢敬的站在自家主子面前,難得的是一身大戶人家裡的丫環裝扮讓她不夠出色的姿容裡卻多了幾分大家閨秀的穩重。
那主子聽著丫環轉述事情的經過,一邊淡淡的抬起頭來,露出那出色的姿容,端莊而秀美,只不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