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我都會娶!”
說完,邁著大步便朝著他要查崗的地方走去,他的手下也快步跟上。
謝府,就在謝安邦極度不安的在書房來回走動時,外面的人進來通報,說六皇子前來。
謝安邦驚得好一會才恍過神來,轉而,飛快的跑出去迎接,跪安。
六皇子受了禮,淡淡的說道:“起來吧。”
謝安邦雖然久經官場,但此等特殊時期,六皇子突然駕到,他的心裡自然緊張,冷汗不斷的往外冒,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透著擅音。
“不知六皇子大駕,下官有失遠迎,還望六皇子海涵。”
六皇子擺了擺手,道:“本皇子想單獨跟你說幾句話。”
六皇子一開口,其他人自然都退了出去。
謝安邦雖然沒有替二皇子做什麼事情,但是他與二皇子之間的那些若有若無的線索是真正存在過的,如果細察,也不難發現這其中的貓膩。
見著謝安邦的拘促不安,六皇子倒是安然的坐在上位喝著茶,饒有耐心的盯著謝安邦看。
越是如此,謝安邦的心便越懸著。
“六皇子,怒下官愚昧,不知六皇子您來寒舍,所為何事?”謝安邦有些不安的補充著,“如若朝廷有需要下官的地方,下官自當為朝廷效力。”
“謝尚書怕不是為朝廷效力,而是為我二哥效力吧。”六皇子的聲音輕輕淡淡,卻如一劑猛藥下在的垂死掙扎的人的湯藥裡。
果然,六皇子這是有備而來。
謝安邦極力的穩住自己的心緒,只裝著傻,“下官不太明白。”
六皇子卻沒有耐心在這件事上跟謝安邦糾結下去。
“我二哥現在被父皇關入了天牢,這輩子都不可能出來的,現如今,但凡與著我二哥曾關係親密的,都警覺得很,謝尚書如此這般,本皇子也不見怪。”六皇子吃了一口茶,繼續說道:“不過,謝尚書好像忘了我二哥曾許諾你內閣首城門輔的位置了吧。”
謝安邦一聽,連忙跪在地上,對著六皇子明志,“下官有冤啊,下官從來都沒有答應過二皇子什麼。”
“你雖然沒有答應我二哥的邀請,可你也沒有拒絕。”六皇子的臉色一沉,“謝尚書,如若本皇子沒有記錯,令愛三小姐,如今寧國公的嫣夫人,可是有傳話於您,您可也是替我二哥辦了事,只可惜事沒有辦成而已。”
謝安邦腦袋一懵,他想不起來自己到底為二皇子做了什麼事情。
六皇子適時的補了一句,“想來謝大人是忘了自己陷害令愛五小姐的事情了吧。”
此話一出,謝安邦恨不得找根柱子當場撞暈自己,他竟然疏忽得忘掉了這件事情。
當初,可是想讓謝靜婭惹上米囊花粉,而後再控制她,讓她再設計顧海源……
他怎麼就忘了這一層關係。
“看來謝大人是聰明人,一點即通。”六皇子的嘴角閃過一絲笑意來。
謝安邦此刻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這下子,他苦心經營,謀劃了這麼多年的官場生涯,怕是要終止了,他不甘。
當他對上六皇子的眼神時,謝安邦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
休了她
如若六皇子要揭發他,那他沒有必要在這跟他說這麼多,想到這,謝安邦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下官一時糊塗,還請六皇子為本官指條明路。”說到此,謝安邦朝著六皇子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六皇子嘴角微微一抽,才道:“本皇子也知道,你是受了那些個婦人之見,才會一進迷糊,即是如此,就請謝大人休了那些個無知婦人,可好?”
這一聲可安,問得很是溫柔,可是眼神卻冰到了極點,看著謝安邦身心一冷。
說實在的,這休妻是謝安邦的家事,這六皇子突然插手他的家事,他一時倒不知道這六皇子到底所圖為啥。
“凡是五小姐恨的人,本皇子都恨!”聲音不大不小,卻狠狠的撞擊了謝安邦的心。
原來如此,謝安邦恍然大悟。
“下官明白,但凡六皇子您不喜歡的人,下官也不會留。”謝大人以表忠心,毫不猶豫便答應了下來。
六皇子最後又補了一句,“既然如此,待有一日事成,你與二皇子的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本皇子都會交與你,另外,你府中私藏的米囊花粉想來你應該銷燬了。”
“是,下官明白。”謝安邦有些膽擅的應著。
可是謝安邦卻又有些不明白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