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著地,顧初晨就拉著謝靜婭往山上跑,跑出好一段距離,顧初晨才停下來,嘴裡大口大口地呼氣,“那地方太髒了,簡直就是髒死了……髒死了……”
“這對姦夫淫婦……不知廉恥……傷風敗俗……”顧初晨一氣急,罵了一句髒話,“真是一對下作的狗男女!”
顧初晨怎麼罵都不解心頭怒氣,她恨啊……那好好的男女之事竟然是被這一對渣男賤女給上的課,心裡不住的呸呸呸……
“也不知道那謝靜嫣是用什麼本事讓趙文宣相信她的純潔的?”謝靜婭是知道的,謝靜嫣的第一次那是給了二皇子的,按照趙文宣這種男人的性子,是接受不了用別人用過的二手貨的。
“就她那淫/蕩似火的熱情,她謝靜嫣要是純潔,那怡香院裡頭的姑娘怕個個都是貞潔烈婦了。”顧初晨沒好氣地回道,那些文宣啊我要我要啊……此刻都還像蒼蠅一樣在她耳朵嗡嗡的叫著,想想就晦氣。
聽顧初晨的回答,謝靜婭便知她有些誤會,“我的意思是謝靜嫣的第一個男人並不是趙文宣,而是二皇子!”
“什麼?”顧初晨這會子是真的睜大眼睛,那裡透著一股子光芒,那是一種叫做八卦的好奇力量,“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謝靜嫣可真是個夠膽兒的,這才多大,竟然跟著男子如此廝混!”
謝靜婭也沒瞞著顧初晨,將自己無意中在一次宴會中撞見謝靜婭與二皇子的事情說出來,之後跟蹤過謝靜嫣幾次,發現她與二皇子在一處屋子裡都要呆上許久才出來。
“這簡直就是驚暴啊!”顧初晨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謝靜婭,“這麼大的動靜和醜聞,你怎麼忍得住沒有揭發那謝靜嫣,還有那趙文宣渣男,這種男人就該斷子絕孫,他丫的根本就不配娶你!”
顧初晨一想便越想越來氣,一氣便更加的抱不平,“怎麼那麼傻啊!這對渣男賤女,一定要想個法子揭穿她們,定要毀了他們倆的名聲,在京城裡都混不下去,還有,還要解除了你跟趙文宣那種渣男的婚事才行!”
見著顧初晨比她還焦急,謝靜婭輕笑一聲,安撫道:“初晨,淡定一點,對付謝靜嫣應該很快了,我在等一個機會,只要這個機會成熟,我一定會出手,不出手則已,這次出手一定要讓她丟盡全京城的臉,人人見而唾之!”
“我最喜歡看這樣的熱鬧,你做這事之前,一定要提前告訴我,最好是能讓我幫你一把忙。”顧初晨笑得很是黠慧,“你知道的,我最喜歡幫這樣的忙了。”
但凡有這種折磨惡人的事情,顧初晨那是極力的推薦自己。
“這個謝靜嫣,如此無恥,不要臉的搶自己妹妹的未婚夫,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要是換做我,怕是一刻鐘都忍不下來去撕破她的臉,還有那個渣男,簡直就是豬狗不如的蓄牲……”
有著蘇氏和謝安邦那樣的忍者神龜,她必須得有極強的忍耐,哪怕是把柄抓到手,她都要等到那最關鍵最成熟的一刻,只有這樣,才能打到謝靜嫣的痛點,她不想像上幾次那樣,只再給一點顏色那麼簡單。
謝靜婭叮囑顧初晨在面對謝靜嫣時,切不可露了馬腳,這謝靜嫣雖然手段和心機都還不如蘇氏,可是她並不是個傻子且從小受著蘇氏的調教,讓她捕捉到了不對,有了心理準備可不是好事兒。
對於這一點,顧初晨拍著胸脯的保證,絕不亂了謝靜婭的大計。
兩個人在山頂上看完日落才離去,回到女院時,已經掛起了燈籠。
女院的向姑姑來詢問顧初晨與謝靜婭在校慶時要表演的節目準備得怎麼樣,兩個人都點頭,表示一切沒有問題,好在向姑姑不是個嚴肅刻薄的,顧初晨又是個善於討人心喜的性子,所以那向姑姑聽她倆人不準備彩排時,也沒有多大的為難。
小女孩的心性嘛,想驚人出場也是能理解的。
只是這一次,向姑姑是看錯了,這二人根本就是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本來是去尋靈感的,誰知道會碰到謝靜嫣與趙文宣那對渣男賤女,把好好的一天光陰都給耽擱了。
待那向姑姑一走,顧初晨的整個身體攤進了那搖椅上,仰望著道:“這日子馬上就要到了,咱倆都還沒想好要表演啥,若是明兒個還想不出來,難道咱倆也得去跳一場脫衣舞不成?”
最後一句話,顧初晨明顯是嘲諷謝靜嫣在四美選賽時的表演。
謝靜婭拿起案几上的一顆葡萄,朝著顧初晨的方向扔去,方向很對,顧初晨接的也很準……
“你若是不介意,我肯定也敢跟著你跳!”謝靜婭也跟著打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