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靜婭見著謝安邦,給他行了禮,有些不情不願地說道:“女兒知道父親接我回府的意思,反正我是不會道歉的。”
謝安邦啞然一笑,問道:“你倒是來了聰明勁了,你跟為父說說,為父接你回府是什麼意思?”
把握住主動,謝靜婭直接出言道:“不就是三姐姐的事嘛,她定是說了好多我的壞話,她自己找人來陷害我,沒想到陷害沒成,反倒是自己身子不穩不小心摔了下去,還摔出了她那不知廉恥的事情出來,她簡直就是給謝府丟盡了臉,父親你為什麼不處罰她啊?”
在謝安邦面前,吃醋是最能化解他心裡疑慮的一種好辦法。
謝靜婭的一番話,說得在實在理,他想要接話卻被謝靜婭再一次搶白。
“大戶人家裡的女兒,但凡出了這樣子的事情,就應該以死保全家族的名聲,三姐姐她為什麼不這麼做?難道她嫌棄丟人丟得還不夠嗎?”在謝安邦的認知中,謝靜婭一向就是這樣張狂沒有遮攔的性子,討厭一個人就一定會說出來,然後打擊對方,一切都顯示在臉上。
謝安邦在心裡潤色一番,才道:“你三姐姐犯下這起子事情,父親當然不會就此不管,待她身體好全一些,過完這個年,父親便會做主讓她去莊子上休養,想來靜婭也知道這去了莊子上,斷沒有再回來的可能。”
“哦,那父親你捨得嗎?”謝靜婭賭著氣問道,小臉兒都糾在了一塊,一點也不所影響她的貌美。
謝安邦臉色一沉,輕怒道:“靜婭怎麼能這樣想為父呢,為了日後你們姐妹的名聲,為父也得這樣做。”
謝靜婭聽了這話後,倒是笑得很開心,“父親這樣想,那女兒便放心了,我就擔心父親捨不得三姐姐,到時候三姐姐再做出什麼不要臉的事情來,那我們幾位姐妹日後就再也不用見人了。”
謝安邦聽了之後,沒有說話,他接謝靜婭回府,是想逼問她一些事情,沒想到她一回來倒是被逼問了一番。
“靜婭,為父想問你,你三姐姐出了這樣的事情,雖然有傷我們謝府的名聲,可是你卻一點也不想挽留她嗎?”謝安邦說完後,望向謝靜婭的臉補充一句,“要知道,你們可是血脈相連的姐妹。”
“我跟她才不是呢,我的母親是丞相府的千金,她的母親只不過是丞相府的丫頭,她要是把我當姐妹,就不會去搶我的未婚夫,這起子不要臉又不把我當妹妹的姐姐,我幹嘛要跟她做姐妹啊。”謝靜婭幾句話便白了過去。
“為父聽你這樣一說,倒是發現你的心裡是恨著你繼母和三姐的呢?”謝安邦裝作吃茶的樣子,眼裡的餘光卻是瞥向謝靜婭的表情。
“反正我不喜歡她們母女就是了。”謝靜婭也不隱藏她的心裡對蘇氏母女的厭惡。
謝安邦輕笑一聲,“為父娶了你繼母,你的庶姐又變成了嫡姐,你那麼不喜歡她們母女,那你是不是跟著討厭為父呢?”
這樣的問話雖然是不經意的開口,可是半真半假的語氣卻讓人捉摸不透。
“父親是父親,她們是她們,雖然我也怨過您為什麼要娶她,可是怨歸怨,您畢竟是我的父親,我不可能真的像恨她們母女一樣的討厭您的。”謝靜婭有些不爽的表現出來,“若是父親因此要懷疑女兒什麼的,那女兒不理您就是了,反正您的心裡越來越看中三姐姐。”
說完後,謝靜婭便轉過身去,佯裝生氣的樣子。
這時候,外面跑進來一位丫環,見著謝靜婭匆忙一行禮,便對著謝安邦道:“大老爺,不好了,大太太要仗殺安姨娘,您過去看看吧。”
謝安邦一聽到這話,立馬站了起來,謝靜婭緊跟其上,她倒要去看看,蘇氏到底為她準備了些什麼戲碼,她剛一回來便喊打喊殺的。
沒一會功夫,她們便趕到了蘇氏的院子,謝靜婭見了蘇氏也不行禮,府裡的人愛怎麼說她不懂禮都隨她們說去,她明擺著就是不喜歡蘇氏,她們又能奈她何。
“你這怎麼回事啊?”謝安邦一跨進門,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安姨娘,便直接質問蘇氏。
蘇氏懶懶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樣子,對著謝安邦道:“這安姨娘偷賣府中之物,讓妾身抓了個現形。”
謝靜婭有些不屑地看了一眼蘇氏,她這使出的計策倒是越來越不中看了。
安姨娘連忙對著謝安邦求饒,“老爺,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卑妾是冤枉的,卑妾怎麼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呢。”
她消瘦的身子因著激動都險些暈死過去。
謝靜婭發現安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