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沉默了,蘇氏著急了,今兒個這出戏就是想向謝安邦證明,這謝靜婭定是知道了王氏的死因,所以才會私下裡屯積資產,必定是想著用來對付謝府的,可是謝靜婭如此一解釋,倒是將所有的矛頭全部對準了蘇氏,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與蘇氏對抗。
“父親大人,只要您願意,我們可以立馬簽字畫押。”謝靜婭倒是輕鬆一笑,“女兒也知道,要讓父親大人做出這樣的決定需要一些時間,女兒也可以給你時間,或許我們倆個籤個協議,你什麼時候休掉蘇氏女兒便什麼時候將大南海商行的股權交與你,怎麼樣?”
將計就計
謝安邦的猶豫,讓蘇氏更加的沉不住了。
“老爺,五小姐這明顯的是想著挑撥離間呢,您一定要想好了,一旦中了她的計,日後指不定您就跟妾身一樣的下場。”
謝靜婭看著蘇氏著急的樣子,輕淡一笑,“我身上流的是我父親的血,我父親又不像你,想要害我,我為什麼要像對待你一樣的對待我的父親呢?”
“還有,你這麼著急的對付我,是因為什麼?因為你的女兒身敗名裂,還是因你的大兒子又沒有考上功名,或者是因為你的小兒子一生出來就是個傻的,你看看你,三個孩子沒一個省心的,你管不好自己的孩子卻要來害一個健康向上的我,你這存的是什麼心思?”
蘇氏聽著她一番巧妙伶俐的話,句句戳她的心窩子,字字都是她的痛點。
謝靜婭不過是用著蘇氏對安姨娘的法子,反過來將她一軍罷了。
“五小姐,你做了一些什麼事情,不只你知道,我也知道。”蘇氏逼著她,反激她。
謝靜婭卻一點也不受用,只是有些迷惑地看向她,“我做過的一些事情,我自己都不記得了,難為你還記得那麼清楚。那敢問你,本小姐第一次走路是左腳起步還是右腳起步啊?”
蘇氏一聽,一陣心結,氣湧上頭,這個謝靜婭把她當成小猴子在玩耍呢。
謝安邦站出來打斷二人的話,“好了,都別爭了,這事情不是一下兩下就能解決的。”
說完,他又對著謝靜婭道,“靜婭,你先回院子裡休息休息吧,為父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聽到會有一個交待,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