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宋妍和唐燚的婚事,到現在兩家也每個表示,照你的說法,經過這件事鬧開,兩個婚事恐怕近期都不會順利進行了!”司徒老爺子想了想,便是對管家吩咐道:“老光,你去發帖子,就說我們司徒家明晚辦晚宴。”
“呃?”管家光叔明顯是很意外,“這麼突然?老司令,用什麼名頭?”
司徒老爺子因為職務的關係,大家都習慣喊他老司令,而管家光叔也是年輕時候就開始跟著司徒老爺子打天下的,打小他是司徒家的長工,跟著司徒炎龍一起長大,後來司徒炎龍出國讀書,他就一直在司徒家做長工,後來司徒炎龍參軍了,他也跟著去參軍了,一直以來都是司徒炎龍的副手。
“這個圈子,最多的就是各種宴會,至於是名頭,沒有人會在乎!”司徒老爺子倒也是個看得透徹的人。
司徒凌疑惑了,自家爺爺自己心裡清楚,雖然喜歡熱鬧,但絕對不喜歡那種虛了吧唧的宴會,那種宴會的熱鬧都是騙人的,每個人說的笑得和心裡想的都不一致。
“爺爺,好端端的幹什麼要辦宴會?”
司徒老爺子老神在在的說道:“明晚是個重要的宴會,你要把你說的那個季蘇菲帶過來,但是前提是,明晚無論發生什麼,你都給我老實的待著,別衝頭衝腦為人出頭,明晚那樣的場合如果你和宋家再發生一點兒爭執,意味著什麼你心裡明白!”司徒老爺很嚴肅的警告著。
“爺爺,你是要見季蘇菲?還是要給她下馬威?”司徒凌挑眉,不爽了。
“我就是想看看這個女娃兒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爺爺,如果你敢給她為難,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司徒凌還是大聲說道。
“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白眼狼!”司徒老爺子怪嗔道,“你這麼喜歡人家,人家喜歡你嗎?你如果能搞定她,我自然不會刁難!”
“我肯定能搞定她!”司徒凌站起身,雄赳赳氣昂昂的宣誓,司徒老爺子無奈的笑了笑。
夜幕的星空下,季蘇菲徒步走在地鐵站的通道里,看著來來往往的忙碌的人們,她的目光最後落在一個街頭藝人身上,那個人低著頭、穿著一件黑色的寬大T恤,頭髮披肩散落著,低著頭彈著吉他唱著歌曲,雄雌難辨,他的歌聲不是天籟卻有一種獨有的特色。
季蘇菲的思緒忍不住的回到了前世,那一年她26歲了,已經加入組織八年了,也完成了不計其數的任務,那一次,他們的任務目標在燕京城,那是她平生第一次踏入燕京城,卻是要殺一箇中東斯可坦國來炎黃國洽談的軍機大臣。
那一次他們得手了,事實上組織也不容許他們失敗,只是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個同伴受傷了,當是她拖著因為中槍渾身是血的同伴一路逃亡來到了這個地鐵站,同伴終於支撐不住的倒下了。
同伴臨死前坐在地上對她說:“你還是太心慈手軟了,如果帶著我,我們兩個都走不了,你忘了組織的規矩嗎?”
當時她靜靜的看著同伴,最後哭了出來,看著他們身後那一路的血印子,知道很快對方就會追過來。
同伴看著她,很認真的說道:“對著這裡,對著我的腦袋給一槍,我累了,這樣的生活我早就累了,能死在這裡也挺好的,我好歹也算是落葉歸根了!”那時候她才知道,原來這個同伴和她一樣是炎黃國的人。
那一次,她親手殺了和自己並肩作戰的同伴,然後自己逃跑了,對於她的成功完成任務,組織給了獎勵,對於同伴的犧牲,組織沒有隻字片語,那時候她徹底明白,原來他們只是工具,因為他們是死人,活得都不如一條狗。
也是從那以後,她的不僅是執行任務的殺人,這雙手也殺了不少組織的同伴,只要組織一旦發現誰意圖背叛組織,就會立刻處決,那時候的她也殺紅了眼,幾乎失去了人性,她的果敢和驍勇,終於一步一步的在組織走上了高位。
最終呢?也逃不過一個被殺的結局!
季蘇菲取出一張百元鈔票丟到街頭歌手面前的盒子裡,那個街頭歌手在看到這張一百元鈔票的時候,也停止了唱歌,抬頭看著季蘇菲,“這位小姐,謝謝你的慷慨,你可以隨意點一首歌曲!”
季蘇菲想了想,“卡農!”
街頭歌手明顯一愣,倒不是沒有聽過這首曲子,而是卡農是有名的小提琴曲,用吉他彈還是第一次,眼前這個女孩分明就是想聽曲調,並不需要自己唱歌。
街頭歌手想了想,覺得無論如何也要彈奏出不一樣的卡農,至少要對得起那一百元。
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