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什麼地方乞討過!誰給你吃的東西,或者是給你錢了!”季蘇菲繼續問道。
馬長平和那個年輕的警員王滔此時就在門外偷聽,原本王滔對一個小女孩進去審訊室表示不合規矩,對局長在門外偷聽的行為更不恥,但是在聽到季蘇菲的問話後,突然有了濃厚的興趣。
季蘇菲三言兩語就拆穿了這個男人的偽裝和狡辯,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從側面來審問這個男人呢?
馬長平看了一眼興致勃勃的小警員,對他說道:“看見沒,這才是高手,學著點,我們不是在偷聽,是在偷師!古人有鑿壁偷光,我們只是在效仿古人的勤奮好學精神。”
王滔對於局長的歪理謬論表示十分的贊同,“馬局長英明!”
“我在……青市的步行街一帶乞討過!”男人吞吞吐吐的問道,他不明白季蘇菲問這些與案子無關的問題幹什麼。
“用什麼乞討的?你乞討用的工具呢?瓷碗還是銅盆,或者是跪地掛牌?”季蘇菲繼續問道,手中的筆隨意的在紙上寫著什麼。
“你問這麼仔細幹什麼……我……”
“那邊有監控,我可以調取監控看看你是不是在那一帶乞討,也可以將步行街一帶的乞討者都帶過來,也許有你的熟人能為你證明你的清白!”
季蘇菲輕描淡寫的說道,男人的額頭上滲出汗滴,門外的王滔豎起了大拇指,“Yes,看他怎麼狡辯!”
季蘇菲自然看到了門外蹲著的兩個人,卻沒有去理會,男人終於承受不住季蘇菲的詢問了,“我不想回答你這些問題,你們有本事就把我關起來,沒有證據,你們也只能關我48小時!”
季蘇菲挑眉,“法律學的不錯,流浪之前是個大學生?”
“我……”男人覺得和季蘇菲說話就是對牛彈琴,她根本不會理會自己,“你看起來不過才十五六歲,是個小孩子吧?這種事,怎麼也輪不到你來問吧?警察局居然讓你一個小姑娘來審問我,太不合規矩了,我要投訴!”
“可以,但是你沒有證據,監控已經關了!”季蘇菲輕描淡寫的回答,“何況人要懂得變通,對付特別的人就要特殊的辦法!”
“你到底是誰?”男人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把眼前這個少女當成一個孩子來對待,她太過冷靜,冷得讓人顫慄,那目光彷彿是解剖他,讓他有一種自己在這個少女面前,一絲不掛的感覺。
“季蘇菲!”季蘇菲很誠實的回答,然而下一句話卻讓人驚悚,“在你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你的靈魂已經流向地獄!”
“你在胡說什麼?”男人顯然對季蘇菲的話不相信,至當做一個恐嚇性的笑話。
“相信我會占卜嗎?”季蘇菲問道。
“占卜?”男人疑惑的看著季蘇菲,隨後便是看到季蘇菲變魔術一樣的拿出一隻水晶球和一疊塔羅牌,而季蘇菲洗牌的動作從雲如流水,讓人咋舌。
季蘇菲已經在桌子上擺出了牌陣,男人目光卻是落在那隻水晶球上,因為他發現一個很詭異的畫面,就是那個水晶球下面並沒有底託,卻在滾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就自動停下來了,正常來說,這樣圓潤光滑的水晶球在滾動的時候,一定會滾落地面打碎,但是它卻在自己的面前停下來了。
好奇心讓男人伸手撫上了那隻水晶球,季蘇菲也同時開啟了惡魔之眼,看著水晶球裡的畫面,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牌也被季蘇菲重新收回。
男人看到季蘇菲這個動作後,嗤笑,“你不是說你會占卜麼?怎麼收起來了?不好意思再繼續演戲了?”
“我已經得到我要的答案了!”季蘇菲攤開掌心,男人驚恐的發現,原本握在自己掌心裡的那隻水晶球突然消失了,回到了季蘇菲的手心裡,好像魔術師一樣,可這樣的魔術也未免太神不知鬼不覺了?
“你……”男人盯著季蘇菲,目光有些驚恐。
“炎黃國的話講的不錯,你的膚色看起來的確很像個因為無家可歸而流浪日曬雨淋變得發黑的人,金新月人!”
男人在聽到季蘇菲的話後,瞳孔明顯收縮起來,全身釋放出危險的氣息,“你是什麼人?”
季蘇菲漫不經心的說道:“準確的說,你是伊朗人,不過就如所謂的金三角、銀三角還有你所在的金新月地區,這三個地方的人,已經成為了三股勢力,沒有誰刻意的屬於哪一個過度!”
男人激動的拍案而起,瞪著季蘇菲,露出了猙獰的面孔,“你到底是什麼人?大多數人對金新月地區都不是很清楚,你卻能這麼清楚,你到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