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蘇菲猜測,就這麼可以將自己領進來,這酒吧的老闆應該就是殷寒,即便不是他,也和他脫不了干係。
走過漫長的通道,可以看到一些迫不及待的男女已經糾纏在一起了,也有前衛潮流的男人和男人摟在一起。
又是一個震耳欲聾的舞臺下,季蘇菲看到殷寒,和平日裡看到的他不同,此時的他襯衫衣襟敞開,露出裡面性感的胸肌,慵懶而頹廢的坐在沙發上,手裡還拿著一個酒杯,飄逸的碎髮有些凌亂,卻又透著說不出的魅惑,亮晶晶的寶石耳釘在燈光下閃爍著,整個人散發出邪魅的氣息。
季蘇菲走到殷寒的身邊,看著殷寒,殷寒微微抬眸,倒也沒有裝瘋賣傻的撒酒瘋,似乎那也不是他的風格,只是微笑著看著季蘇菲,“你果然來了!”
季蘇菲沒說話,靜靜的坐在一旁,殷寒給季蘇菲倒了一杯酒,“季蘇菲,你到現在都還愛我,對不對?”
季蘇菲很坦然的點頭,“對,所以你召之即來了!”
殷寒的眼眸掠過一抹幽光,卻是伸手去拉住季蘇菲的手,“你在怪我?”
季蘇菲沒說話,殷寒便是一直喝悶酒,桌子上已經堆滿了酒瓶,可見他喝了多少酒,“你從昨晚就在這裡喝酒了?”季蘇菲猜測,應該是和言胤宸打了一架以後,就來這裡了。
“嗯!和言胤宸打了一架,他去找你了,我自己來這裡了!”殷寒又喝了一杯酒。
季蘇菲看著殷寒,此時才看到他的臉上也有一些淤青,而隱藏在衣服下的身體,是受了傷的,之前他打傷了言胤宸,這一次倒是讓言胤宸報了仇。
“季蘇菲,你有沒有覺得,你比任何人都殘忍!”殷寒將酒杯端到季蘇菲的面前,示意她陪自己喝一杯,那一次,可是季蘇菲主動邀請他喝酒,他喝了,那杯酒裡放了藥,他明知道,也喝了。
季蘇菲看了一眼殷寒,緩緩的接過酒杯,“這酒裡沒下藥!”
季蘇菲垂眸,“你是在怪我之前對你下藥的事情?”
殷寒輕笑,“喜歡但不愛,季蘇菲,你一直對這句話耿耿於懷,卻還是處心積慮的得到了我,我本不想招惹你,可你偏生的招惹了我,招惹了我,你就打算這麼吃幹抹淨的不負責任了?”
殷寒攝住季蘇菲的手腕,那凌厲陰沉的目光讓人有些陌生,“季蘇菲,你把我當什麼?玩了就可以丟的牛郎嗎?”
季蘇菲錯愕的看著殷寒,顯然是很意外殷寒會對自己說這些話,“我曾問你,是否喜歡我,是你回答,喜歡但不愛!”
殷寒漂亮的眼睛裡泛著晶亮的光芒,如鑽石一般璀璨,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那麼……我已經拒絕了你,你為什麼還要對我出手?”
季蘇菲聽到這裡,算是聽明白了,“殷寒,你是在怨恨我?因為我碰了你?”
殷寒只是喝酒,沒再多說,季蘇菲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酒杯,靜靜的看著殷寒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心裡有些酸澀。
季蘇菲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站起身,“我先走了!”
剛走出一步,酒杯就砸在自己的腳邊碎了一地,殷寒彷彿恢復了往日的優雅的邪魅,就那麼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目光灼灼,“季蘇菲,我說了讓你走了嗎?”
“你不是恨我麼?”季蘇菲反問,“還是你想留著我來折磨我?抱歉,我沒有被你折磨的打算,殷寒,縱然我碰了你,我也不後悔,但是你想和我在這裡糾葛,我也不會心慈手軟。”
這般無情的話從季蘇菲的口中吐出來,殷寒只覺得有些苦澀,“季蘇菲,你為什麼一定要時刻保持這般的理智?”
季蘇菲沒說話,保持理智不好嗎?腦子發熱,總是會衝動的做出很多錯事,前世她還不夠愚蠢麼?
殷寒看著季蘇菲,站起身,解開上衣,露出他的上身,他的肌膚從來都不是光滑完美的,縱然他有一張完美如斯的面孔,可他身上的那些烙印,卻生生世世的跟著他,就如季蘇菲第一次看到他的身體,就是這般的醜陋。
“碰了我,你有沒有覺得噁心?”殷寒冷笑,“沉迷我這張臉的女人,在看到我的身體後,都會尖叫的嚇走!我以為,我的身體,只有女支—女才能勉強接受。”
季蘇菲的腦海中浮現出“自慚形穢”四個字,便是沒有其他了,“的確,你的身體很醜!”季蘇菲實話實說。
一杯酒水潑灑到了季蘇菲的臉上,殷寒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你沒有資格說這句話!你碰了我,沒資格再說我醜!季蘇菲,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全身而退的和言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