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梵賽狐疑的看著季蘇菲,再看看那副圖片,搖搖頭,“我對畫畫一向沒有什麼研究。”
“這個地方,就在俄賽日比,不過應該是幾百年前的舊址了,現在大約也是面目全非了,如果你能找到這畫中的大概方位,就算是我們之間的交易了,三分之一的石油礦產,我接收,如果你做不到,就不是三分之一這麼少了,或許我不介意全部接收。”
梵賽的臉色大變,連忙將平板電腦接過來,交到了一個官員的手中,“立刻去辦,找到本國最好的考古學者和那些研究歷史的,務必找到這張圖中的位置。”
季蘇菲緩緩的站起身,“秦天野,你在這裡招待梵賽先生,我要回房間休息了!”
秦天野皺眉,卻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頭,梵賽是知道秦天野這個男人的,很血性的軍人,連這樣一個男人都要對季蘇菲馬首是瞻,這個年輕的女孩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蘇菲小姐,不介意我最後問一個問題吧?”梵賽站起身,季蘇菲側過身看著他,等著他的問題,“蘇菲小姐為什麼會選擇我們新政府?”
季蘇菲想了想,輕描淡寫的回答:“看他們國王不順眼,長得太醜!”
“呃……”這個理由讓梵賽錯愕,一場戰爭,就因為這麼一個理由決定了立場?未免太輕浮了?
季蘇菲回到房間,顧齊禹和於成山則是乾脆跟著守在她房間外面,季蘇菲看著那幅畫,這是飄雪憑藉印象感應畫出來的畫,棺材應該就藏在這裡,就是因為時隔幾百年,一切都變化了,言胤宸才會一直找不到這棺材。
就在顧齊禹和於成山都要睡著的時候,季蘇菲從房間裡出來了,兩個人條件反射的站直身子,“大小姐!”
顧齊禹看著季蘇菲的打扮,已經換了一套軍裝,性感而霸氣,只是那一雙黑皮靴,就有一種讓人想要受虐的衝動,如果手上再拿一個小皮鞭就更應景了,但,季蘇菲的腰間只有一把佩劍和配槍。
“大小姐,你沒有睡會兒?”顧齊禹懵懵懂懂的問道。
“你們兩個陪我出去看看!”季蘇菲淡淡的開口。
“可是外面很亂!”於成山下意識的回答。
季蘇菲只是看了一眼於成山,於成山突然明白什麼,立刻覺得心潮澎湃,“是,大小姐,我立刻去安排!”
秦天野站在視窗,手指尖端著一杯紅酒,看著季蘇菲等人上了防彈悍馬,心情有些陰鬱,她帶著顧齊禹和於成山出去,卻沒有知會自己,這算是她的選擇嗎?
秦天野仰頭將杯中的酒水喝乾,對下屬安排到:“派幾個人跟著,小心保護蘇菲小姐!”
“是,長官!”下屬行了一個軍禮,便是立刻離開了。
車上掛著路西法國的標誌,一路上,沒有什麼人敢輕易的挑釁他們,畢竟任何一方都不想再這時候得罪另一個國家的人,何況還是路西法國這樣一個殺戮成魔的國家。
幾個小孩子跑到車子的旁邊,小手拍打著車子,哀求著他們能施捨一塊麵包,哪怕是一塊餅乾也好,超市都關門了,東西也都被搶光了,這些孩子中很多已經是孤兒。
顧齊禹有些不忍心,從包裡拿出麵包和泡麵,這個動作如此熟練,可以看得出,他平時就經常做這些事,於成山喝著一罐汽水,在剩下一半的時候,便是丟給了一個小孩子,那個小孩子接住汽水罐子,立刻迫不及待的喝著。
“你覺得他們可憐?”季蘇菲看著顧齊禹反問。
顧齊禹頓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的這個動作已經違反了軍令,“對不起,大小姐,只是憐憫罷了,這些孩子才是這場戰爭最大的受害者。”
季蘇菲沒說話,顧齊禹也不敢再給東西那些孩子了,車子行駛了一段路程,在一片已經被轟炸的搖搖欲墜的住宅樓房處,幾個穿著本土服裝的兵痞拿著槍對著打劫無辜的民眾,女人和小孩們嚇得瑟瑟發抖,苦苦哀求著,意圖反抗的男人們遭到了毒打甚至殺害。
於成山停下車,有些嫉惡如仇的看著這一幕,“這些混蛋,該死!”
顧齊禹拉住了他,搖搖頭,看了看季蘇菲,季蘇菲一直安靜的看著這一幕,一個留著絡腮鬍、帶著白色裹布帽的男人扯著一個女人的頭髮拖行著,口中咒罵著,女人穿著T恤和牛仔褲,身上都是灰塵,許久都不曾換洗了。
季蘇菲能大概的聽懂那個男人在咒罵什麼,大約就是說女人不知廉恥,不該穿這種衣服,很明顯,這個男人屬於國王那邊的,對女人有著天生的歧視,覺得女人就該是被男人奴役的,就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