瀅。當看到劉瀅的骨齡時,不通元君眼底閃過一抹驚詫,隨即很快便被濃郁的殺氣所取代。
十四歲的驚世之才,已經踏入金丹後期七層,這種人要麼交好,要麼直接抹殺以除後患。既然他已經將人得罪了,那麼便留她不得。不管劉瀅交或者是不交,不通元君都絕不是會再放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留著一個大禍患,沒人誰會幹這種蠢事。
“送我上路,口氣不小,老怪物你就不怕夜路走多了半路遇到鬼嗎?哼,我到底看看是誰送誰上路。”
利眼捕捉到不通元君眼中一閃而逝的殺氣,劉瀅冷冷的哼了一聲。裝腔作勢扮好人,心裡不是早就有了主意,懶的再跟這個狂妄的老怪物囉嗦。劉瀅搶先一步,先下手為強,祭出金鳳簪氣勢洶洶的衝不通元君撲了上去。
“咦,居然是件上品寶器,怪不得口氣這麼狂妄。隻身一人闖入鬼迷森林,還能安然無恙的出來,原來是有這保命的寶器。只可惜小丫頭你漏算了一點,不是隻有你才有上品寶器的。”不通元君看到劉瀅祭出的金鳳簪臉色變了變,不敢再小窺的重視起來。飛快的祭自己的法寶,注入靈力後甩手衝金鳳迎了上去。
不通元君的寶器是一柄黑色的旗子,上面畫著一隻白色的骷髏,隨著不通元君的操控。旗子中的邪氣大盛,黑色的煙霧眨眼間就將天空隴罩。遠遠望著,彷彿像在暴雨來臨的前兆。劉瀅抬頭仰望著漫天的黑雲,眉頭擰了擰。當看到黑雲中露出一個巨大又猙獰的血色骷髏時,心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有種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好重的戾氣,這血骷髏能成為這柄旗子的靈魂,恐怕絕不是簡單的東西。上品寶器可不是路邊攤罷買的垃圾,必有不凡之處。劉瀅本身就擁有了一件金鳳簪,更是比誰都明白上品寶器的恐怖。
只見金鳳與血骷髏旗鼓相當,一個照面相撞頓時產生了一股駭人的氣流。空氣隨之震盪,一冷一熱,一正一邪,糾纏撕打在一起。相生相剋,金鳳本質上來說應該小壓血骷髏一籌,只是因為持控的主人不同。讓金鳳簪的實力無法完全的發揮好,糾纏了間互相都難以討到好處。
天空中的黑雲其實就是陰氣,鳳凰真火仍天下至陽之物,火焰所到之處黑雲皆被燒的連渣都不剩。不通元君顯然了發現了這一點,雖然血骷髏沒受多重的傷。但是收聚這些陰氣供養骷髏進階也不容易,看到一下子就被金鳳用鳳凰真火毀去大半。不通元君肉疼的恨不得一巴掌將金鳳給滅了,陰冷的眸子兇惡的瞪了一眼劉瀅。眼中兇光盡現,再也維護不了前一刻鄰家老爺爺的形象。
“主人,這人是邪修,小心點,別大意中了他的陰招。”不通元君身上的氣息陡變,小金眼眯了眯,立即察覺到了不對勁。探出了頭,警惕的盯著不通元君,以防不通元君出手來陰的。
“我知道,要是不是邪修,怎麼可能用這麼邪門的法器。這些陰氣,可都是死人身上得來了。這血骷髏能讓這老怪物養成現在這樣,肯定是吃了不少修士的魂魄。”神情緊繃,劉瀅不敢有一絲手放鬆,一邊用心操控著金鳳與血骷髏纏鬥。另一邊分心留著著不通元君,身上的護身罩也悄然加了幾層,以備後需。
眼尖瞄見不通元君肉疼的黑下的臉,更讓劉瀅全身繃成了一條直線。隨著時間的流逝,劉瀅頓感有些吃力。體內的靈力大量流失讓劉瀅臉色漸顯蒼白,飛快的倒了半瓶蜂王漿進口中,將失去的靈力補回。以免得被金鳳簪給吸乾了,鬧了個大烏龍。
至於不通元君這邊,眼見著這麼久都沒能將金鳳簪拿下。被一個金丹期的女修拖了這麼久,並且還損失了過半的陰氣。不通元君氣的老臉通紅,吐血的心都有了。怎麼也沒想到就算是遇上同階修士也都佔到好處的血旗會在金鳳面前這麼不濟,被壓的死死的。
犀利的眼瞳裡閃露出一抹淡淡的陰邪之色,咬碎了一口銀牙,不通元君面子上實在掛不住了。要是被那群老鬼知道,他居然連一個金丹期的女修都搞不定,乾脆找個地洞把自個給埋了算。眼眯了眯,不動聲色的輕撫了撫指上的儲物戒。一枚透明足有三寸長的釘子陡然抓在手心,分心打入一道靈訣。心隨意動,這枚透明的長釘立即順著不通元君的心意,悄然潛到劉瀅身後。
不通元君自以為做的滴水不漏,卻不知被小金看了個一清二楚。就在不通元君想發揮將釘子釘入劉瀅的丹田中時,小金搶先一步噴出一道勁力,將這枚足以讓人致命的釘子截成二段。
“這是柳釘,哼,這老不死的可真夠陰毒,居然想毀了我的金丹。”劉瀅遁聲瞥見,眼尖看到掉落在地,現出原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