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家是犯法的嗎?你們馬上離開,不然,我可要報警讓警察來抓你們坐牢。”
“哼,警察?真是無知的凡人,居然蠢的以為一群小小的警察能奈何的了我們。懶的跟你廢話,馬上把叫劉瀅的小丫頭叫出來,不然,休怪老夫出手傷人。”不屑的冷哼一聲,唐建國不為所動的警告,加重威壓,凌厲的衝內屋怒斥。半響,仍不見一絲響動,唐國雄頓時感到不妥,立即動用神識,將整個屋子探查了一翻。發現除了劉大生跟劉濤父子倆人,再不見第三者。
氣的唐國雄臉色一黑,兇狠的瞪向身後的吳袁,厲聲吼道:“吳袁,你不是說那小丫頭就躲在屋裡嗎?人呢,人哪去了,你是白痴嗎?連個小丫頭都看不住,一次就算了,二次你還讓這丫頭從眼皮子底下逃走。哼,看來你是根本無心幫老夫辦事,既然如此,老夫留你還有何用?”
陰沉的雙眼帶著濃濃的殺氣,直勾勾的盯著吳袁,一抹貪婪從眼底一閃而逝,快的令人心驚膽寒。而吳袁顯然也明白了唐國雄眼中的深意,嚇的臉色陡然煞白,整個人不住的打著哆嗦。
重重的跪倒在唐國雄面前,悽然的苦求道:“師父饒命,徒兒知錯了,請師父再給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徒兒保證一定會將人追回,送到師父跟前,任由師父處置。”
“師父,請再給師兄一次機會吧。師父並不是師兄不上心,而是那丫頭太鬼,師父你想想,要是那丫頭沒點本事,也不可能小小年紀便衝進練氣六層。只要再給師兄一點時間,師兄一定能帶著師父把人追回。而且師父,剛剛師兄不是說劉瀅那死丫頭還在家裡嗎,想必她現在應該也沒跑遠。”同是師兄妹多年,王明月自是也不希望吳袁被師父殘殺。忍著驚怕,上前幫著勸饒。
“那還跪著幹嗎,還不快點帶路,若沒有追上,看老夫如何收拾你們倆。”被王明月一翻勸說,唐國雄心中一動,鬆了口,氣惱的怒吼。
“謝師父,徒兒這就帶路。”聽到唐國雄同意了師妹的建議,吳袁臉上一喜,急忙站身起。使出看家本領,四處追尋劉瀅逃去的氣息。因為離開的並不久,沒小會,吳袁便追蹤到劉瀅是從視窗跳逃,立馬稟明瞭唐建國。
唐建國不發一言,率先縱身往視窗跳下,如閃電般追隨而去。吳袁跟王明月見此,也不敢耽擱,不屑的瞥敢眼倒地陷入暈迷的劉大生父子倆,緊隨而去。不過是兩個凡人,對他們對手,只會汙了他們的名聲。而且劉瀅既然有心要逃,想保全她的家人,必然也不可能將她的動向告知家人。免得他們對劉大生父子動用搜魂之術,查出她的動向。
劉瀅一路疾速逃竄,不敢往市裡走,怕被人發現異常。而是往市郊外的深山中奔去,不知不覺越走越深,往後瞄了瞄。確定對方沒跟上來,劉瀅閃身進空間內,準備好好的喘口氣,休息片刻。呆在空間裡,劉瀅跟小金愜意的坐在小綠的樹杆上,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留意著外面的動靜。
靜坐許久,劉瀅發現一直沒人追上來,正想著打算進竹屋裡修練一翻。哪知意外的發現之前所站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三道身影,仔細一瞧,嚇的劉瀅臉色微變。是他們,沒想到還真讓她猜對了,他們是真的去請了師父來抓她。緊張的躲在空間裡,劉瀅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領頭的老者。氣息看似很淡,但卻能輕易的嗅茁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的血腥味。
顯然,這老者並不如表面上那般無害,身上有不少的人命在身。修為比他們的兩個徒弟高出許多,雖然她無法探出他的修為。但憑著感覺,劉瀅能猜出這老者最少都應該有築基的修為。再想到之前吳袁曾提到的破障丹,劉瀅思著這老者的修為不單在築基期,而且還可能處在臨界點,進入了築基後期。不然,一般的修真者為會這麼急切,派遣徒弟四周抓未破身的女修。
“主人,這個老頭不好對負,修為比我們加起來都高。”緊緊的纏在樹上,小金擔憂的吐著蛇信。冰冷的金眸凌厲的注視著外面四周搜尋的幾人,眼中閃爍著淡淡的戾氣。
“笨,要是好對付我還用的著這麼沒命的逃嗎?”
沒好氣的撇了撇嘴角,劉瀅無奈的抱怨道。築基後期的修為,就算是她想背後偷襲,想殺他也難如登天。要知道,進入了築基期,便可以使用神識警戒,只要身邊有一絲一毫的異動,對方便能馬上察覺到。恐怕她還沒近身,馬上便被對方抓個正著。被抓她還不怕,怕就怕是被這老東西發現了她身上有個見不得人的寶貝,那才是更慘的。
“那,主人我們該怎麼辦?”聽到劉瀅也沒有主意,小金頓時有些慌了。
“還能怎麼辦,涼攔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