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的堅持,也並不是正義或者和平這樣的大道。
對於和人打交道,就算表面表現出來的風格不同,骨子裡卻都是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的型別。否則,那麼混亂複雜的臥底任務不可能做得來。
而他自己則和鼬是一類人,他和鼬都向往和平,要說智商,他自認是不輸於鳳的,但要論為人圓滑,他和鼬就遠不及鳳,所以才撞得頭破血流。
而更讓止水嗟嘆的是,鳳一心護著守著鼬,無論他怎麼努力,都未曾給過他回應。
止水搖搖頭,突然覺得他和兜有些同病相憐的味道——雖然兜對蠍的感情明顯和他對鳳的不一樣。
“服氣?”兜僵了一下之後,出離的憤怒了:“你還當我是原來那個被你掌握著生死,能夠輕易被你拿捏的藥師兜嗎?這個詞,早就已經不適用於咱們兩個之間了。”
“如今我能驅使宇智波鳳,就能驅使你!”
“驅使鳳?你要是真的控制得了他,現在和你見面的該是漩渦鳴人和奇拉比了。”蠍完全不為所動,事實勝於雄辯:“你要不要通靈他的棺材來看看裡面現在是什麼?”
“……”兜暗中咬緊了牙關,自從一開始通靈出鳳來,他就意識到了那個人和其他忍者相比,不是一般的難操控,可卻也沒想過他真的能夠完全擺脫他的控制。
“外殼這種東西啊,無論是像緋流琥那樣的傀儡,還是像現在漩渦鳴人這樣的變身術,只要我想,想要有多少就有多少。”蠍見兜沉默不語,自顧自地說了下去,“而無論我套著什麼樣的外殼,是作為曉的成員還是砂忍村的忍者,赤砂之蠍永遠都是赤砂之蠍。”
“你呢?”蠍從一開始就很清楚兜的癥結。
無數的臥底都在漫長的歲月中漸漸地迷失了自己,就連曾經的他自己也不例外。
自己在做什麼?當初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才來臥底?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這些一般人從來不會去煩惱的事情,卻是間諜們的心病。
尤其是像兜這種從生下來就漂浮無根,幾經輾轉的人來說就更是這樣。
“想當年,我從桔梗山的屍體堆裡發現了你,封存了你的記憶,任你被木葉醫療部隊的人撿走,本來也沒想著一個小孩子能夠給我帶來什麼助力,更何況我於你也說不上有什麼恩情。”蠍看兜似乎還記得那時候的時,接著道:“後來你不知怎麼和大蛇丸有了聯絡,轉而效忠於他。”
“我種在你體內的術被大蛇丸解開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