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忍者,這樣的生活如果繼續下去似乎也還不錯。可惜這一切在他七歲那年變了,他的父親因故自殺,留下了他一人在這樣一個充滿了死亡和戰爭的世界存活。”
“我在認識他的時候,他已經因為過多過早的變故而變得彆扭而自負,他用尖銳的刺兒將自己保護起來,但縱使這樣依然還是有人走到了那個少年的心中。”
佐助聽著前田伊鶴講的一些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話,卻不知道為什麼他自己居然完全沒有不耐煩,甚至有些期待這段描述中這個少年未來的生活。
“他有一個好老師,同隊的兩名忍者一個是看他不順眼但其實視他為對手的吊車尾,一個是愛慕他的女醫忍。他還有兩個一起長大,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卻也情同手足的朋友,他的生活似乎又重新充滿了希望。”
佐助頓時有些羨慕那個鳳描述的少年,他的確是不幸的,可他也是幸運的。失去了雙親,卻有了這麼多朋友的陪伴。
“後來,在一次任務中,那個和他同組的吊車尾為了救女醫忍犧牲了,他很傷心,他覺得自己白白被稱之為天才,卻眼睜睜的看著一個被稱為吊車尾的少年為了救同伴死在他眼前。他對同伴的死久久不能釋懷,甚至很多年過去了,依然會下意識的去模仿著那個少年的言行,會抽出大量的時間時常去看那個少年的墓。”
“又過了不到兩年,女醫忍被敵人制造成了人柱力以襲村,洞悉了敵人目的的女醫忍選擇死在了少年自創的忍術手上,為此少年曾經一度差點精神崩潰。”
佐助覺得自己的心臟在撲通撲通的跳,他似乎能猜到前田伊鶴為什麼要說這些了,但是他的確想知道這個少年人生的後續還發生了什麼。
“同一年村子裡發生了大型□,少年的老師為了保護村子犧牲了。”
“少年的老師在村子裡是舉足若輕的人物,他活著的時候村子裡尚且還不平定,死後沒有幾年,村內的幾股勢力開始內鬥。和少年情同手足的兄弟中的一個死於另一個手上,而活下來的那一個背叛了村子,殺了很多人之後,從村子裡叛逃了。擁有如此一波三折的命運的少年,在這一切都結束之後,不過才19歲罷了。”
“……”佐助已經徹底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這樣的人生,如果是他的話恐怕早就瘋了吧。“那他現在呢?”
“恩……”鳳支起自己的下巴,然後笑道:“現在的他很喜歡看□刊物,前不久我們還一起撈過金魚,是村子裡有名的上忍哦”
“哈?”佐助猛地瞪大眼睛,這是什麼邏輯?這混蛋又騙他呢吧!虧他剛剛還聽得那麼認真!
“是真的哦,少年。”鳳伸手戳了佐助的腦門一記,不等佐助炸毛就說道:“人類,說到底,就是記憶的承載體,每個人都有這樣或者那樣的經歷,並且透過消化和吸收這些經歷,就形成了現在的我們。”
“將自己的經歷說給別人聽,或許會使得部分人有些觸動,但永遠不要去指望有人能徹底的理解你。從生下來就失去雙親從來沒有體會過親情溫暖的人沒有辦法去理解曾經有著美滿家庭卻一瞬間失去所有的人,反之亦然。”
“而且其實,即使是我們自己也不能夠理解過去的自己吧。”
“佐助,從十年前開始,你都在苦惱些什麼呢?”
“牛奶不好喝?母親總是不知道自己喜歡吃的是什麼?考試沒有考好?父母沒有時間出席自己的家長會?同桌是一個很聒噪的人 ?'…'朋友不夠多?自己喜歡的女生不喜歡自己?有一個討厭的兄弟?自己長得不夠高?”
佐助剛想說這哪裡能算得上煩惱,別拿他當小孩子看,就聽前田伊鶴接著說道。
“大人總拿自己當孩子?兄長似乎永遠都不可能被超越?父親的目光從不集中在自己身上?自己不夠強?”
“後來,這些煩惱甚至會上升到被背叛;某種感情的破裂;有些話當時沒來及說,然後現在就發現那個你想讓他聽的人已經永遠不在了;後來,你甚至要開始做一些痛苦的選擇,無論割捨那一邊都讓你痛徹心扉卻不能兩全的選擇。”
“這些問題中有的你已經覺得不值一提了,有的或許依然在很認真的苦惱著。其實,就是那些看似無聊的事,我們也曾經很痛苦的掙扎過。”
“這就是成長,如同細雨無聲般不知不覺,當二十歲、三十歲的你再回想現在的你的時候,大概這些問題,也就像牛奶太甜了一樣不值一提了吧。但是每當回想起來,都會會心一笑,我們苦惱,是因為我們在乎。我們不去苦惱卻也不代表我們冷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