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猜測著現在謀反的事情已經謀劃到了個什麼程度,也試探著鼬大概知道了多少:“升上中忍了麼?”
說起這事來,鼬就一陣無力,“……還沒。”
父親年年拖著他不讓他去參加中忍考試,這讓鼬有些焦急,畢竟他所期望的,是能儘快追上鳳的腳步,顯然下忍的任務難度不能滿足他的需求,他想進入暗部也至少要達到中忍的程度,才有資格去應徵。
明明他畢業就已經比鳳當年晚了兩年,中忍要是再拖恐怕就真的追不上去了。
但是富嶽一看鼬的堅持立刻暴怒,一連串的質問就拋給了鼬——
“你以為你去國外參加中忍考試到底要冒多大風險?你以為以你現在的程度能打敗上忍自保嗎?寫輪眼的事情暫且不提,要是有心人把你活捉送給土之國,然後在兩軍陣前用你的命威脅你哥,你認為按你哥的性子,最後活下來會是你倆中的誰?或者全都死?連著木葉的忍者一起陪葬?!”
“做事情總是不過腦子!”富嶽憤怒的拂袖離開。
美琴在旁邊看富嶽聲言厲色的批評鼬,不由得在旁邊軟化了一下這父子倆越來越緊繃的關係,拍了拍鼬的肩膀,“好了,你父親也是為了你好。你哥當年的情況和你不同,他剛好趕上在木葉舉行的中忍考,之前其實也耽擱了一年,你就耐心點等著吧,再說現在我和你父親都很忙,佐助沒有人照顧,你當上中忍恐怕也會忙,佐助該更不高興了。”
鼬靜靜的站了會兒,答道:“是,我明白了。”
美琴嘆口氣,然後在心裡默默搖頭,雖然看起來成熟,但鼬到底還是個孩子,看不懂大人臉色。同樣的事要是落在鳳頭上,鳳一定一眼看穿富嶽對自己的關心,然後一臉戲謔的說什麼‘父上大人在上,兒子知錯了。’之類氣得富嶽跳腳的話。
“你這孩子,就是不知道和你父親服個軟。看你哥就永遠不吃富嶽的虧。”美琴想起那孩子私底下吊兒郎當的模樣,不禁笑了笑。
但鼬其實並不覺得富嶽對鳳有多好,不如說他和富嶽始終不親近,和他從小看富嶽差別對待他和他哥有很大關係。他想不明白,哥哥到底是哪裡做的不好,所以才總被父親懲罰,幾乎從不給好臉色。
明明在他看來,哥哥已經夠拼命,而且非常優秀了。
難道就真的是因為哥是長子?長子就該和別的孩子不同嗎?就因為哥比他早出生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