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林源疼得咬破嘴唇。
紀臻問:“有鐵烙嗎?”
“有!”站在旁邊的男人連忙應道。
不一會兒,兩個人端著個鐵鍋進來,用支架撐著,裡面放了不少燒紅了的炭,鐵烙也被燒得火紅火紅的。紀臻拿起一把鐵烙貼在林源的胸口。
呲!鐵烙一碰到面板,瞬間冒出熱氣。
林源再也忍不住發出慘烈的叫聲。
屋裡另外幾人沒有一個露出恐懼或者同情。身為特工,比這種痛更加難忍的刑罰他們也試驗過。而紀臻表情更為陰冷。他想到了惜玥,全身傷成那樣,爆炸的威力比這小小的鐵烙不知多了凡幾。只是燙一下林源就痛成這樣,當時惜玥得承受多大的痛苦?雙眸冷冷盯著林源,紀臻將鐵烙放回鐵鍋裡。
林源的胸口出現了一個三角形的烙印,看上去觸目驚心。
然而在紀臻看來,不夠,遠遠不夠,林源所承受的痛苦遠遠比不上惜玥所受的。
他抬眸對旁邊的男人說:“我要看到烙印印滿他的滿身。”
聞言,林源猛的抬起頭。卻見紀臻已經轉身往屋外走。另一個鐵烙落在他身上,立時將他的注意力吸走。
蘇童跟在紀臻後面,走到隔壁屋門口。
“裡面是紀睿。”
門推開,紀睿跟林源一樣,被吊在中間,雙腳只有腳尖能夠碰到地面,身體的重量基本靠著束縛在手腕上的繩子支撐,手腕已經被勒出兩圈紫紅。
看到紀臻,紀睿被汗水浸溼的眼睛猛的睜大,惡狠狠地盯著紀臻:“果然是你!”
紀臻上前,一腳踹在紀睿的腹部。紀睿雙腳支撐不住,身體向後倒飛,而雙手又被吊著,因而就像是盪鞦韆似的,很快反飛過來。
“你發什麼瘋!”紀睿痛得腸子痙攣,啞聲咒罵。
紀臻一把扯住他的頭髮,靠近他:“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嗎?”兩人的臉捱得極近,紀臻銳厲的眼睛如同野獸一般兇狠,與紀睿近在咫尺,那種要吃的氣勢令紀睿心驚膽戰。
“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最近又沒招惹你。”紀睿裝無辜。
紀臻用力抓他的頭髮,迫使他仰面:“狡辯?沒用!”
一拳砸在紀睿臉上,把紀睿打得臉偏向一邊。
紀睿吐了口血水,冷眼望他:“紀臻,別仗著爺爺偏袒你就肆意妄為!難不成你要殺人滅口?”
這時房門推開,兩個人拿著爐子和鐵鍋進來,跟林源那邊的那一個差不多。
紀睿看到插在炭裡的鐵烙,眼裡閃過一絲驚懼,他強笑道:“呵,你不會是要學古人用酷刑吧?紀臻,你當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