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他們是瘟神一樣,避之不及。
“他們剛才就是做這輛車來的。”
一個小孩子指著那輛計程車說。
寧牛一馬當先,氣勢洶洶地衝過來,透過車窗沒看到仇人的影子。
“你是誰?和寧惜玥什麼關係?”寧金玉一眼看到錢巧兒,語氣不善地問。
面前這女孩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高貴氣質,小到一對耳釘,大到手腕上的項鍊,無一不精,全都是用名牌和珍貴首飾堆砌出來的。
寧金玉一看到她,就想到了寧惜玥。
她們身上都有一種不同於自己的氣質,正因如此,寧金玉看到面前的女孩兒,表情很是不友善。
“沒關係。”錢巧兒翻了個漂亮的白眼。
“金玉,我知道,她跟寧惜玥一樣,都是坐這輛車來的,她們是一夥的。”
寧牛不好意思跟一個小女孩動手,寧金玉卻沒這個憂慮,她上前一步,盯著錢巧兒的眼睛:“呵,撒謊!”
“誰撒謊了!坐一輛車就要有關係嗎?你誰啊,沒事別來打擾我。”錢巧兒脾氣可不好,不耐地瞪了寧金玉一眼。
她的眼神落在寧金玉眼裡,是挑釁,是不屑,寧金玉又惱又羞:“寧惜玥呢?”
“不知道。”錢巧兒傲嬌撇開臉。
如果寧金玉態度不那麼差,她不介意告訴對方寧惜玥去了哪裡,正好可以看人掐寧惜玥,她錢巧兒絕對喜聞樂見。
不過面前這個女孩比寧惜玥還要討厭,自己就偏不告訴她。
“你……”寧金玉語塞,過了幾秒,突然說,“你不是我們村裡吧?這裡不歡迎你,現在馬上離開!”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這路是你的嗎?你讓我走我就走?”錢巧雙手環抱於胸,穿著高跟鞋的她比寧金玉高一點,有一種俯視的感覺。
寧金玉聞言表情變了變,然後雙手插腰,傲氣十足:“沒錯,這路就是我們家出錢修的,我現在不想讓你站著,你馬上離開,要不然你去田裡好了。”
錢巧兒冷冷一笑,鄙夷地將寧金玉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你家修的?蒙誰呢,就你這窮酸樣,能修得起路?就算能修得起,你捨得嗎?”
寧金玉噎住,臉漲得通紅。
錢巧兒的話無異於甩了她一巴掌,令她難堪之極。
路確實不是她家修的,是寧惜玥的父親出錢修的;自己這幾個月的生活,和以前完全不能相比。
她已經過慣了那種奢侈的生活,以前每一年都能從寧惜玥家撈到不少好東西,名牌衣服、包包、首飾,以及尋常人家根本找不到一件的古董。
她在縣城的學校裡,總覺得高人一等。
哪個同學看到她不是羨慕嫉妒恨。
但風光不再。
從去年父親辦廠失火,而他們與寧惜玥鬧僵之後,她的好日子便到了盡頭。
那時卻也比現在要好。
至少那時候家裡人都在。
可現在,她的爸爸媽媽還關在監獄裡。
債主隔三差五來催債。
家裡值錢的東西全被討債的人搶走了。
她沒了漂亮衣服和首飾,在學校裡也再沒有人巴結她。
反而有不少人嘲笑她,看她笑話。
在家裡,則要每天為吃穿發愁。
家裡現在都快窮得揭不開鍋了。
但他們又不敢去找寧惜玥他們。
上一次他們不過耍了賴,寧惜玥他們就狠心報警,把她爸媽關進牢裡,她得罪不起啊。
她以前十指不沾陽春水,現在除了做家務外,還得下地幹活。
她想要離開這個家,但爺爺奶奶不讓她走,要她留下來照顧弟弟,給家裡幹活。
即便這樣,她也沒想過去找寧惜玥他們。
她知道,那幾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是狠心冷情的。
此時,站在這個女孩面前,她卑微得如同地上的塵埃。
如果寧惜玥在這裡,是不是和這個穿著時髦的女孩一樣,俯視自己?
寧金玉臉色一變再變,雙唇緊抿,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臭丫頭,這路是我兒子修的!”寧牛說這話可有底氣多了。
只不知寧朝方站在這裡的話,他是否還有這樣的底氣?
要不是他年紀大了,也得在牢裡呆幾個月,接受教訓。
錢巧兒是說什麼都不信的,語帶嘲諷:“呵,你兒子誰啊?那麼大本事,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