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你做舒服的事情,只要你有假期,我們又剛好碰得上,我就帶你去看風景……”
“還有?”
他回過神來,執起她的手輕吻,她的手很白很細,纖長秀美得可以去做手模,一想到剛才就是這隻手握住自己的滾燙,他就忍不住一陣脊骨發麻。
她眯起眼睛,順著他的動作,指腹摩娑他嘴唇。
“還有?我愛你。”
好聽的情話,沒人會不愛聽,如果你越說對方臉色越黑,那一定是你說得不夠真摯,只要說得夠真,實際上是真是假,無人會追究,只要夠真,對方會開始自己說服自己。
永遠、從來……
我永遠愛你,
我從來都沒像喜歡你一樣喜歡過別人。
相對論是關於時空和引力的理論,時間的長短,空間的大小,都是相對的,在情人之間,永遠指的只是當下,而從來,也只與你相識後的那一刻,畢竟一輩子那麼長,瞎幾把立FLAG的人還是那麼多。
三日時間,對於剛在一起的戀人來說,短得像是一剎那。
逛街吃飯,泡溫泉,做到天昏地暗,永不饜足……
臨走前一晚,嚴寶在耳邊問她:“三個月之後我爺爺八十大壽,我想帶你回去。”
嚇得江嫵差點滾下床:“啊?見家長?朋友,我勸你冷靜點。”
“別多想,我的堂兄表弟都會帶女伴回去的,我實在想不到別人了,如果一個人去的話……”
想起天天盼著自己找物件的媽,嚴寶就頭疼。
不止他,江嫵也是頭疼。
開什麼玩笑,當她三歲小孩呢?這種場合出席,再紈絝都不會帶上不得檯面的外│圍女小網紅,嚴寶的爺爺來頭大得很,上輩子她作為秦家人有幸見過幾面,也得客客氣氣上尊稱的,富不與官鬥,秦家早年發財,開始尋思往官場發展,要非常幸運,也非常有眼光,一路站對隊才在B市站穩腳跟。
像嚴家這種正宗的顏色背景,是真正的不好招惹。
如果她是秦卿,以嚴家長孫女伴身份出席了這場合,第二天兩家人就可能談起聘金彩禮了,這輩子她是一窮二白的女明星,玩歸玩,浪歸浪,真不想浪到人家家長面前去。
雖然不可能出現什麼因為兒子交個女朋友就把人整死這種八點檔都會被和諧的內容,但江嫵實在不熱衷這種場合。
“太曖昧了,我不合適,你家規矩大。”
“我家規矩怎麼大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江嫵挑眉:“需要我給你爺爺行軍禮嗎?你那點小心思我能不知道。”
嚴寶低頭悶聲不語,他的倔強眉眼充滿了銳利的野性,她伸手指腹撫過他的眉,而他就像一隻被馴服的猛獸一樣任她擺弄,甚至討好地蹭了蹭她的手心,她瞥他:“少跟我賣萌。”
“賣萌?”他一個愣神,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一邊蹭她一邊笑:“對了,我有個戰友很愛看那些島國動漫……賣萌是不是這樣?喵?”
……
江嫵被雷焦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這樣的人?”
嚴寶挑眉,眼裡滿當當的桀傲笑意:“怎麼了?我不可以跟你撒嬌?你說過的,只要跟你的規矩玩,我怎麼樣都可以。”
得,木頭人都學精了。
畢竟不是動漫裡刻板的無囗男,人會成長會改變,遇到不同的物件,也會展現出不同的一面,嚴寶伏在她身上,低聲問:“就陪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證不會有任何規矩為難你,那麼多人在,爺爺看你一眼可能轉頭就忘了,你別緊張,一切有我在。”
江嫵被他軟磨硬泡,終於換了囗風:“到時候再說吧。”
其實答應去,也不是沒有好處的,娛樂圈潛規則xing交易不少,她越往上爬,可能會遇見比陸少更硬氣的後臺,要是以嚴家少爺女伴的身份出席過這麼正式的場合,別人想要玩兒她,也得掂量一下嚴寶的身份。社會先敬羅衣後敬人,但更看重你的人情關係後臺,她的現況,攀上嚴家,利是多於弊的。
而且她也相信嚴寶是個原則性很強的人,說要保她,就不會讓她失望。
再說了,世家豪門互鬥撕逼,那也是關起門的事,要是每個孫輩的女友都要去撕一下,那得撕到何年何月?危險性不大,這筆買賣幹得過。
江嫵沉吟,心裡有了決定,嘴上卻不會輕易答應。
作是一種藝術,一種情趣,外人看著是矯情,其實熱戀期的男人就享受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