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純純不會同意的。”
病床上,樑上浩鬱悶的聲音裡滲著一分埋怨的味道,一旁的樑上君英俊的容顏泛著沉冷之色,深邃的眸子銳利的看著夏純,沉聲質問:
“你是阿浩的特護,難道不該他在哪裡你就在哪裡照顧嗎?”
夏純冷笑了聲,倔強地仰著小臉迎上他質問的目光:
“梁總,我有拒絕的權利,你大可以另外找一名護士來照顧阿浩。”
“你當初可是答應了的。”
樑上君咄咄逼人,他知道她不會同意,但他必須讓她同意,讓她一步步走近他的世界。
“我答應在醫院,又沒答應回你們梁家。”
病床上的阿浩著他哥和夏純兩人爭執了半晌,心裡暗自嘲笑他那無所不能的大哥,居然會連一個女孩子都搞不定,最最可笑的是,夏純那麼溫順善良的女孩子,怎麼就偏偏在他哥面前張牙舞爪得像只小野貓。
他好看的嘴邊一絲笑意溜過,瞬間又化為一絲落寞溢位薄唇:
“純純,我不喜歡其他護士,我喜歡被你照顧,要不你就陪我回家住一星期,等我把婚紗設計圖畫好,我們再回醫院來住。你看行嗎?”
他其實前幾天就想出院的,但知道了他哥和夏純的事,他覺得自己該幫他一把,便提出讓夏純來做他特護,其實他沒有直接說,只是拐彎抹角的提醒了句,結果他那個狐狸大哥便軟硬兼施的把夏純弄來當了他的特護
今天一大清早的他又說要接他出院,他想,這肯定和夏純有關。
他這哥哥一向狡猾,用裴與桐的話說,樑上君和蘇與歡就是兩隻狐狸,而他們這兩個分別做人家弟弟的,就成了那隻小善良的小綿羊。
(在這裡解釋一下:裴與桐是蘇與歡的弟弟,蘇與歡自小就認他們的父親梁凌鑑為爸爸,因此,他和樑上君都喊蘇與歡喊哥,至於蘇與歡和歐陽墨怡的感情故事,則在相關係列文‘惹上總裁,小妻欠收拾’裡)
這可不是?
他這狐狸哥哥就是拿他做幌子,欺騙人家夏純,不僅騙來當特護,讓他隨時有機會見到,還要騙人家回家。
夏純臉色微變了變,猶豫了半秒才說:
“阿浩,不用了,你這心意我領了,但現在用不著了。”
“用不著,難道你不結婚了?和男朋友分手了嗎?”
樑上浩語氣裡透著詫異,一旁的當樑上君卻是眸色銳利的盯著夏純,難道平偉煊不宵知道stephen死了事,真的對她提出分手了?
若真如此,他便更要把她弄到家給阿浩做特護了。
正在他想入非非時,夏純一句話打破了他的計劃:
“不是,我和偉煊的婚期提前了,我們決定一週後舉行婚禮,所以阿浩,你真的不用替我設計婚紗的,到時去喝一杯喜酒就行了。”
樑上浩一臉遺憾!
但不是遺憾不能替夏純設計出婚紗,而是遺憾看不到他哥此刻的表情。
他想,一定很精彩。
不錯,樑上君臉色瞬間變了幾變,在確定夏純的話並非藉口,而是真的時,一場風暴便瞬間席捲了他深邃如潭的眸子。
如刀削般英俊的臉上陰雲密佈,眸色冷厲地盯著她,語氣惱怒地道:
“你們的婚期不是定在十一的嗎,為什麼突然提前,夏純,你把婚姻當兒戲嗎,說哪天結婚就哪天結婚,你可有徵求夏叔叔和凌阿姨同意的意見?”
夏純不以為然,根本不把他的怒氣放在眼裡,反而挑眉一笑,故意用無比幸福得意的語氣說:
“我哪天結婚是我的事,又不用向你報告,有沒有徵求我爸媽的意見,更是與你無關。”
樑上君心頭氣血翻湧,夏純那一臉幸福的模樣好似一把刀子扎進了他心口,他恨恨地抿緊了薄唇,夏純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不過我沒想過請你喝喜酒。”
話音落,她又換上一種溫柔的語氣對樑上浩說:
“阿浩,到時你一定要去參加我的婚禮。”
樑上浩點頭,嘴角泛起淺笑:
“好,我一定去。”
“阿浩,你怎麼回事,不是你說要出院的嗎,難道你不出院了?”
樑上君見自己弟弟倒戈,心裡更加鬱悶,平偉煊把婚事突然提前,這在他意料之外,加之stephen突然死了,他原來勝劵在握的,可突然間發現,夏純隨時有可能成為別人的老婆。
“我要出院啊,今天就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