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兩個字。
何況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孩子,他若是連她們都放棄,他活著還有何意義。
上窮碧雲落下黃,他都要把他的純純給找回來。
“好,君子,有你這句話,我和純純的爸爸會永遠支援你。”
凌芬眼裡噙著淚,臉上卻綻放出欣慰的笑,有這樣的男人愛著純純,他們也就放心了。
純純對君子的愛也不比他少。
她難以面對他,是因為愛得太深。
但她相信純純會想明白的,她會走出身世的陰影,會找回自信面對自己愛的人,會幸福……
“媽,謝謝您。”
樑上君緊緊地抿唇,接著說:
“謝謝您和爸對純純這麼好,這些日子你們就住在這裡,別回C縣了,等我把純純接回來。”
純純的父母就是他的父母。
純純離開一天,他替她照顧一天,離開兩天,就替她照顧兩天……
等純純回來的時候,看到她爸爸媽媽在這裡,她心裡應該會好過一點。
“好,我們不走,我們會等著你把純純接回來。”
凌芬抬手擦了擦眼睛,牽強的扯起一抹笑,溫和地說:
“這麵條涼了,我下樓讓你爸重新給你煮一碗。”
“媽,不用,就這就行。”
樑上君說完,低頭挑起麵條,混著自己的淚水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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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今晚走嗎?”
B市某郊區別墅裡,司翰宇走出房間,一名手下便低聲詢問。
他轉頭看了眼身後的房門,示意他走開再說。
兩人來到書房,那人把目前的形勢詳細的彙報了一遍,末了又提議:
“總裁,咱們最好是今晚就走,麥克醫生說了讓您務必一週內趕回去複查的。”
司翰宇皺著眉頭,深暗的眸子裡噙著些許暗沉,沉思了許久,才吩咐:
“先準備好,凌晨出發。”
“好的,總裁。”
夏純一碗粥還沒吃完,司翰宇又端著一碗湯進來,英俊的臉上掛著暖暖地笑,愉快地說:
“純純,吃完了嗎,這鮑魚湯正溫熱,把它一起喝了。”
“我吃飽了。”
夏純把最後一勺粥吃完,把碗遞給他,一點也沒有和他客氣的意思。
司翰宇接過碗,垂眸看了眼空碗,笑著道:
“都吃得乾乾淨淨了,那肯定是沒飽,這湯不是給你喝的,是給寶寶喝的,你不是說立即離開嗎,我已經安排好了,凌晨離開,你吃飽了再休息一會兒。”
夏純的心驀地一跳。
清眸竄過一絲驚愕,脫口重複道:
“凌晨離開?”
雖然她是那樣想,可真的要離開,她的心又像被針紮了一樣,一股尖銳的痛意瞬間撅住了她,她腦海裡浮現出樑上君焦急的臉龐,耳畔迴盪著他那絕決的話:
“純純,我寧願死,也不要你離開。”
那天他不要命的攔下她的車,不顧背上傷口裂開,不顧鮮血染透了白色襯衣,不顧自己痛得暈過去……
她紅唇不自覺地咬緊,力度一點點加重,只要想到那張臉,想到他說的那些話,想到他為她做的那些事,她的心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