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白子航卻拉住了他,身後,樑上君和歐陽墨軒也上前,不讓他和姓司的去搶。
樑上浩若和司翰宇動起手來,那就像平偉煊和樑上君動手一樣下場會很慘,最重要的是,他們不希望他和付敏欣再糾纏。
付敏欣渾身顫抖著,連緊咬的唇瓣都在發顫,她看樑上浩的眼神裡分明有著痛苦和不捨。
但司翰宇卻把她拉走了!
“付敏欣,我樑上浩不是那種任你玩弄的男人,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嫁給別人!”
樑上浩被白子航等人拉住,無法追上去,可他喊出的話語卻是無比的堅定和充滿霸氣,一直以為他溫和帥氣的夏純一時間竟然無法相信,樑上浩也會有如此強勢的一面。
許甜甜更是懵了,至始自終,她都一臉茫然,許久後,她才反應過來,這一切似乎哪裡不對勁。
這個付敏欣是翰宇集團的人,而今天這頓飯是上午翰宇集團的秘書通知她的,說是最終敲定案子。
可現在,怎麼會變成了這樣,正事沒談,夏純他們一頓好好的飯也破壞了。
“我想先回家了。”
看著付敏欣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樑上浩深深地吸了口氣,暗自調整自己的情緒,只是眉宇間有著難掩的落寞和痛楚。
聞言,蘇與歡開口道:
“君子,你陪著大家繼續吃飯吧,我送阿浩回去。”1csqE。
發生這樣的事,蘇與歡看出夏純對樑上君是有著質疑的,主動攬下送阿浩 回家,是想讓樑上君跟夏純好好聊聊。
他明白樑上君剛才為何那樣對平偉煊,但夏純不瞭解其中緣由,她會有想法,也屬正常。
“我也陪著阿浩回去!”
沈塵塵不放心兒子,也提出要回家。
梁凌鑑點了點頭,又叮囑了兩句,雖然鬧成這樣,也不能因此不讓大家吃飯,他留了下來,又叫樑上君和夏純等人坐下來吃飯。
許甜甜被白子航拉到桌前,樑上君正要伸手去拉夏純坐下來,可他手剛伸出去,夏純卻驚慌地躲開了去。
“純純?”
樑上君神色一變,俊毅的眉峰蹙起,伸出的手僵在那裡。
夏純眼視閃爍了下,沒有看樑上君,視線轉向重新坐下的眾人,歉意的說:
“對不起,我有些不舒服,想先離開。”
“純純,我陪你。”
樑上君想也不想便回答, 骨節分明的大手再次向她伸去。
“不用,甜甜,你跟我一起走吧。”
夏純衝身旁的許甜甜說,後者立即點頭,她又歉意地對大家說了聲對不起,轉身便往門口走。
“純純,我送你們回去。”
樑上君不死心地說。
但他再一次被夏純拒絕:
“不用,你留下來陪大家吃飯吧。”
“那好,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樑上君不再強求,只是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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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純,你是不是怪剛才樑上君對平偉煊下手重了?”
許甜甜是瞭解夏純的,出了海港之家,她便強拉著夏純去了對面一家餐廳,兩人各要了一份商務餐,一杯飲料。
夏純的心情還沒有平復下來,她蹙著眉,微抿著唇,嘴角的青紫與她蒼白的小臉形成鮮明的對比,如水的眸子裡泛著幾許茫然,她猶豫了兩秒,才緩緩說:
“甜甜,我是覺得樑上君對平偉煊下手太重了,你知道的,就算當時平偉煊惱怒地衝過去,但實際上大家都知道,他根本傷不了樑上君。”
樑上君是什麼身手,豈是平偉煊能傷得了的。
“純純,也許樑上君這樣做是為了你。”
許甜甜回想著當時的情景,替她分析道:
“你想想,樑上君做為一個強勢的男人,他肯定不允許別的男人搶他的老婆,而平偉煊還說昨晚在咖啡廳等你,說半夜給你發資訊,又說他愛你,讓你回到他身邊,這不是挑戰樑上君男人的尊嚴嗎?”
“甜甜,你說我對平偉煊,是不是太冷漠了?”
夏純茫然的眨了眨眼,她現在心裡有些亂,不知是被平偉煊攪亂的,還是被樑上君攪亂的。
當時看到平偉煊痛得直冒冷汗的樣子,她不知怎麼的就想到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在她遭人懷疑,羞辱的時候,他向她伸出手來,微笑著說他願意讓她扎針……
雖然他欺騙了她,她是該恨他,可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