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我媽媽不舒服,這幾天總是頭痛得厲害……”
夏純想轉身走掉,但林煙和司筱箐兩個女人都拉著她,她的腿又隱隱作疼,她緊蹙著眉,語氣冷漠地說:
“司筱箐,要看病你自己排隊去,別耽誤我們上班,阿煙,你不用管她,走。”
林煙笑得一臉溫柔,不僅自己不走,還拉著要離開的夏純,說:
“純純,她們既然是你媽媽和妹妹,那怎麼能不管呢,這樣吧,你先上去,我帶阿姨去找我爸,讓我爸給她檢查一下。”
夏純見她們打得火熱,便也懶得反對,林煙的父親是專家,主任,坐趙嵐看病正好。
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見電梯門開,轉身便走。
“純純?”
身後,趙嵐不捨的喊,一臉複雜的望著她,夏純身子微僵了下,頭也不回,快步進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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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純,怎麼了?”
林煙進洗手間時,夏純從格子間出來,下臺階時突然腿一軟,身子一個踉蹌,她眉間閃過一抹痛楚,而後彎腰捏著右腿。
聽見她的聲音,夏純心裡微驚,立即抬起頭,衝她淡淡一笑,說:
“沒什麼,就是腿軟了一下。”
林煙狐疑的走過去,視線掃過她的腿說:
“是那天被踢的那條腿,還沒好嗎?”
夏純搖頭,說得無關緊要:
純晚晨搖扼。“不是的,那只是青紫了一塊,已經好了。”
“純純,你媽媽和妹妹還沒走呢,你不去看看她們嗎,你媽媽的情況好像不太好,她說這段時間總是頭痛得厲害,剛才做了檢查……”
“阿煙,我對她的事沒興趣,你別說了。”
夏純打斷林煙的話,語氣裡透著一股子壓抑和冷漠,對於那母女倆,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可是純純,她們始終是你的親人啊。”
林煙一副要勸說她和趙嵐相認的節奏,她走過去,挽著她胳膊說:
“純純,走吧,去看看你媽媽,就算你不想和她們相認,也該為梁總考慮考慮啊。”
夏純皺眉,下意識地問:
“這和君子有什麼關係?”
林煙輕輕一笑,說:
“當然有關係,司家也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純純,雖然梁總對你好,但上次那些學生中毒一事,外面不是都說怨你,還說你配不上總嗎,你要是和司太太相認那就不一樣了,再說你媽媽現在的老公還是藥監局的局長,雖然……”
夏純冷嗤了聲,抽出被她挽著的胳膊,淡漠地說:
“阿煙,謝謝你的好意,別人怎麼說我管不著,我也不會為了所謂的配不配得上就違背自己的心,我先去工作了。”
“純純。”
夏純走出洗手間,卻在走廊裡碰見趙嵐,見狀,趙嵐面上一喜,立即開口叫她。
“別叫我,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走廊裡沒人,夏純不加掩飾的表現出對她們母女的厭惡,聞言,趙嵐臉色一白,司筱箐收起了所有的驕縱,一副語重心長地樣:
“姐,醫生說媽媽腦子裡長了個瘤子。媽媽生病了,你就不能別那麼小心眼地記恨過去,跟媽媽好好說幾句話嗎?”
“筱箐,不許這樣說你姐。”
趙嵐又立即打斷司筱箐,緩步上前,淚眼汪汪地望著夏純,內疚地說:
“純純,是媽媽對不起你,當年我不該拋棄你獨自離開,可我也是有苦衷的,現在我已經後悔了,你給我個機會,讓我補償你好不好?”
夏純蒼白著小臉,眸子裡噙著冷漠,補償,呵,她說得倒真是好聽,一句錯了就算了嗎?
“不要碰我。”
趙嵐剛觸及她的手,她便驀地往後退開一步,如避瘟疫似的避開她,冷冷地說:
“我不需要你的補償。”
“那你要怎樣,純純,你想怎樣,你說,只要我做得到, 我都答應你。”
趙嵐一臉期待的望著她,手僵滯地伸在那裡。
“我只要你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
夏純丟下那句轉身就走,身後,傳來司筱箐氣憤的聲音,她似乎再也裝不了淑女,恢復了她尖酸刻薄的本性:
“夏純,你怎麼能這樣對媽媽說話,就算她千錯萬錯,也是給了你生命的人,你不是很有愛心的嗎,不是什麼最美女護士嗎,我看你根本是裝出來騙人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