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名字後,立即有人帶她們進去。
但在辦公室外,許甜甜卻被攔下,說什麼按規定,只能夏純這個當事人自己進去。
許甜甜不放心,她說她只陪著不說話,可人家就是不同意,夏純又安撫地說:
“甜甜,你去隔壁接待室等著我,我沒事,放心吧。”
“那你自己小心點。”
許甜甜不放心地叮囑,像是進了龍潭虎穴一般。
推開辦公室的門,裡面只坐著一名身穿制服,年約五旬的男人,看見她進來,他微微一笑,客氣地說:
“夏小姐,你來了!”
“您好!”17902540
夏純有些茫然,她不太懂這紀委調查,是怎樣的個調查法,一開始還以為像在警局錄口供那樣的。
可這辦公室裡,不僅只有這一個人,似乎這也不是審訊室這類的啊。
“這邊坐。別緊張,我先跟你說說情況,讓你瞭解一下,然後再去隔壁……”
原來如此。
只是,夏純不僅沒有放輕鬆,一顆心反而懸得更高了。
“你還記得我嗎,你和君子的婚禮,我有參加,你比那時似乎胖了一點。但氣色卻沒有轉好。”
男人像個長輩似的,面帶溫和,以輕鬆的話題開始。
“對不起,我這人記憶不太好,所以沒有印象了。”
夏純歉意的搖頭,但聽他說參加過她和樑上君的婚禮,那他應該維護著樑上君的了,至少,先單獨跟她談,是為樑上君好的……
她心裡快速轉動著,各種猜測。
“呵呵,不記得沒關係,我們陸家和君子的外公是世交,現在我女兒陸琳也在清安醫院工作,你也不必太見外,叫我陸叔叔就行,我今天找你來,是希望……”
夏純恍然,原來是陸琳的父親。
之前樑上君也說過,他們婚禮時,他有參加,還是沈家的世交,她想起這幾次和陸琳碰面的情景,昨天在醫院頂樓時,司翰宇和樑上君打架,陸琳不管不顧的就衝了上去。
憑著女子的直覺,她感覺陸琳是喜歡樑上君的。
不僅如此,對面坐的這個陸琳的父親對樑上君顯然也是欣賞的。
她心裡分明該高興,該放鬆的,可不知為何,又瀰漫進另一股酸酸澀澀地東西,緊緊地抿了抿唇,她極力用平靜地語氣說:
“陸叔叔,我對什麼黨紀之類的不瞭解,也不知道今天這則緋聞會對樑上君造成怎樣的壞影響,您卻不同,所以,我該怎麼做,請您直說吧。”
見她這麼配合,陸校天釋然地笑了笑,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名內勤人員端著一杯茶進來給夏純。
等人退出去後,陸校天斂了笑,不再是剛才和她客套的態度,嚴肅中透著凝重:
“夏純,我把剛才君子做的回答給你看了再告訴你他這樣做的後果。”
夏純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下。
不看,她也知道他會做怎樣的回答了。
陸校天把剛才樑上君的交代列印出來給她看,夏純接過列印紙,下意識的深深吸了口氣,才看向白紙黑字的交代。
203 最好的解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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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來就氣色不好的小臉隨著一字一句的往下看,臉色越差,到最後,不僅捏著紙的手微微顫抖,那張小臉已經白得和紙一樣了。睍蓴璩曉
“陸叔叔,君子他這樣的情況交上去會怎樣?”
“他這材料交上去,那定然是要撤職的。”1d7gE。
陸校天答得肯定,夏純的心卻是驀地一窒。
“那陸叔叔,如果我否定這一切呢?”
夏純緊緊地望著他,捏著紙的手寸寸收緊,他怎麼能這樣,她寧願自己身敗名裂,也不能任他毀了自己的前程,給自己的人生添上這永不褪色的汙點。
陸校天眉頭微皺,似乎在沉思,銳利的眼神卻停落在夏純臉上,片刻後才說:
“除非你委屈自己,這次的事情是有人針對君子,不服他上位,所以才把你們的過去都翻出來,添油加醋寫得難以入目,君子是為了保護你,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若是不發生這樣的事,他對你們的曾經念念不忘 ,也沒有什麼,可昨天那樣的事……”
夏純鼻子發酸,緊咬著唇,逼退湧上眼眶的溼意,堅定的說:
“我不委屈,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謝謝您。”
她站起身,對他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