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好,你們也早點休息,和好了就好。”
電話那端,凌芬的語氣裡滿是歡喜,一顆懸著的心落了地。
170 殺了他的手下
“大哥,這個女人弄死了我們一個兄弟。睍蓴璩曉”
夏純是被一盆涼水潑醒的。
在冬天的夜晚,即便是室內,沒開暖氣的情況下溫度也不過十度左右,那盆冰涼的水潑在她身上時,她被刺激得倏地醒了過來。
睜開眼,清冷的眸子觸及坐在正前方的黑面板男人時,她心頭驀地一顫,清澈的眸底隨之浮上的驚恐和怕意。
腦子裡有些暈暈的,左邊額頭髮疼,她抬手去摸那疼的地方,再一看,手上沾著血跡。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了這裡的,這些人個個都給面無表情。
清眸轉動,環視整個客廳,不知是自己身上溼的緣故,還是真的這屋子的人給她的感覺,只覺陰森寒涼。
特別是正前方那個一臉猙獰的黑人,高大魁梧得令她心裡極度恐慌,他眼裡噙著陰狠兇殘,看她的眼神,讓她身子發顫。
“你殺死了青虎?”
那個男人開口,吐出生硬的漢語,不仔細聽都聽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17894076
只見他上身前傾,那雙陰森的眼睛定定地盯著夏純:
“你是怎麼殺死他的?”
站在夏純身旁的其中一人回答道:
“我們沒有查出青虎的死因,但當時從後面看見這個女人和青虎發生爭執,就是因為她,青虎才會撞上護欄死掉的。”
夏純心頭震驚,那個男人死掉了?
她下意識的抿了抿唇,手腕上的手錶還在,被遮蓋在衣袖裡,他們肯定是沒看見,就算看見,應該也想不到是她用麻醉針,當時拉扯中,她的麻醉針好像是射到了那個男人的耳根……
“說,你是怎麼殺死青虎的?”
身旁的男人突然一把拉住她胳膊,夏純悶哼一聲,被他拉得站起身時,腿上微微泛疼,她咬牙忍著,小臉上浮起三分倔強,冷冷地說:
“我沒有殺他,是他自己把車撞上了護欄的。我後來暈過去了,什麼也不知道。”
她是在當時就暈過去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他們弄到這裡來的。
“你真沒有殺他?”
坐在椅子裡黑人一臉陰森,冷凝著她兩秒,看不出她說謊的跡象。他直起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上,對身旁的人吩咐:
“給樑上君打電話,告訴他,他的女人殺了我們的人,限他半個小時內出現在這裡,若是敢帶著警察來,就等著替他的女人收屍。”
聞言夏純小臉驀地一片慘白,身子重重顫了顫,驚慌的道:
“不要,你們不要給他打電話,那個人是自己撞死的,不關我的事,我根本不認識你們……”
“樑上君認識我們。”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
夏純又驚又怒,清冷的眸子盛滿了恐懼,這些人個個手裡都有槍,樑上君來,那不是送死嗎?
她想阻止他們,可她剛一掙扎,胳膊便被兩個男人抓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撥打電話。
“一會兒你自己跟他說,讓他來救你。”
“不,我不會說,不會讓他來的。”
夏純惱怒的拒絕,她腦子裡閃過一個用麻醉針對付這些人的念頭,但僅是一閃而過,又被自己否定。
先不說她手錶裡只剩下三根麻醉針,而這屋子裡有八個大男人。
就算她有八根針,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擊中他們,反而會被他們發現她手錶裡暗藏的玄機。
電話已經接通,她還沒想到辦法,樑上君急切的聲音已經穿透電波直擊心臟:
“史密斯,你有什麼仇恨衝著我來,對付一個弱女子算什麼男人 ?'…'”
夏純的心驀地一窒。
在他那急切而惱怒的語氣裡,她緊緊地咬著唇,努力壓抑著心裡翻騰的熱潮,可眼眶還是在瞬間就溼潤了。
“樑上君,要不是你整天太過小心謹慎,我又何必從你的妻子下手,她已經殺死了我一個手下,你說這筆帳我是算在你身上,還是算在她身上?”
夏純驚愕地睜大了瞳眸,嘴剛張開,又驀地閉上,想說的話到唇邊又咽了回去,死死咬著唇瓣。
“史密斯,你不許傷害我妻子,所有的帳,都算我身上,你不就是想殺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