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蘇與歡的母親,苦苦等候了那麼多年的,可後來,不一樣愛上了她,三十年來,他們不一樣過得過門美滿的嗎?
她兒子現在的痛苦,但時間會撫平他的心頭的傷,總有一天,夏純會淡化在他的記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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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翰宇把夏純送到了她之前和許甜甜共租的公寓,她結婚後,這公寓只剩下許甜甜一個人住。
前一段時間,白子航死皮賴臉的搬了進來。
後來他們鬧彆扭,她把他東西扔出去過一次。
現在,她又把他的東西都給扔了。
她從電梯出來時,便看見她家門口亂七八糟的扔著一堆東西,大門敞開著,她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東西走進去。
許甜甜正坐在沙發裡,懷抱著紙巾傷心的哭泣。
她心裡劃過一抹疼意,走到沙發前,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拿過她手裡的紙巾,輕聲問:
“白子航沒有和你聯絡嗎?”
許甜甜在她的聲音裡抬起頭來,左邊臉頰上有著淡淡地紅痕,想來就是白子航給她打的了。
看到那紅痕,她心裡的疼意又加重了一分,雖然不是很嚴重,可在她白嫩的臉蛋上還是很顯目的。
“不要跟我提那個混蛋,我這一輩子也不想再看見他了。”
許甜甜惱怒地罵了句,又從她手裡的紙巾筒著抽出兩張香噴噴的紙巾擦眼淚,夏純疑惑的皺眉,清弘水眸定定地看著她,突然來了句:
“甜甜,你到底傷心白子航打了你,還是傷心什麼?”
許甜甜正哭得起勁,聽見她這樣問,她哭聲突然頓住,轉過頭,淚眼汪汪地望著她,重重地吸了吸鼻子,冷硬地說:
“我才不是傷心他打了我,我是為你難過,純純,那個死老太婆憑什麼那樣羞辱你,我傷心自己沒多打她兩耳光,把她的嘴給打爛。讓她以後話都說不出來,看她還嚼不嚼舌根了。”
夏純鼻端泛酸,臉上卻揚起一抹笑,看起來有些沒心沒肺,她笑著伸手去給她擦眼淚,調侃地說:
“甜甜,你可別對我這麼好,要是因為我嫁不出去,那我還得費盡心思的給你找個婆家呢。”
“夏純,你還有沒有良心了,我都為你這麼傷心,你居然還笑,還說風涼話?”
許甜甜惱怒的瞪她。
夏純笑得越發的燦爛,輕挑秀眉道:
“我不是沒良心,我只是實話實說,今天的事就是你不對,就算白子航的母親說我壞話,你也不該去打人啊,甜甜,全世界那麼多人,要是她們都議論,你說你打得過來嗎?”1d6YL。
“只要讓我聽見,我就算打得手痛,也不能讓她們那樣羞辱你。”
許甜甜含淚的眸子裡寫滿了倔強。
她不能任由別人這樣詆譭她,因為她是她最好的朋友。
夏純笑容僵了僵,突然緊緊地擁抱著她,帶笑的話語裡滲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哽咽:
“許甜甜,你好笨。”
可她好想落淚。
有這麼好的朋友,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議論她,她夏純也不會覺得難過,因為她的心裡有這份溫暖。
相擁了幾秒,夏純放開她起身去拿冰塊,讓她冷敷。
她的手機鈴聲在這個時候響起,許甜甜條件反射的警告道:
“純純,要是那個混蛋打來的,你可不許接。”
夏純純笑著點頭:
“當然,敢欺負我朋友的男人,我怎麼會理他?”
電話果然是白子航打來的,夏純當著她的面果斷的掛了電話,將她一把拉起來:
“走,我請你吃午飯去。”
“嗯,我真餓了,好,吃完飯下午陪我逛街,然後看電影,做SPA……”
夏純為難的皺眉,遲疑地說:
“甜甜,我陪你吃飯行,但下午陪你逛街怕是不行,我一會兒要跟司翰宇一起飛往深圳,一個半小時後的飛機。”
許甜甜驚愕的睜大了眼,抬手用力的擦了擦眼睛,然後一臉審視的看著她:
“純純,你不會真的移情別戀,愛上司翰宇了吧?”
夏純眸底深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瞬間又恢復了笑容,說:
“我沒愛上他,你現在公司忙不忙,要不請幾天假,也跟我一起去深圳,出去透透氣,也許過幾天回來心情就好了。”
“好,我去,我現在就打電話請假。純純,你讓司翰宇給我訂機票,要是訂不到,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