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君,我討厭他,我恨他。”
夏母難過又心疼,轉頭看夏父。
這一刻,室內空氣沉悶得令人窒息。
夏純眼含淚花,又恨又怒又委屈,終於在度秒如年的時間裡,夏父與樑上君對峙半晌後開了口:
“梁少,我們同意把純純嫁給你。”
樑上君眸色一亮,立即道:
“謝謝爸和媽,既然是一家人,就別再這麼客氣,叫我君子就好。”
夏純激動的抗議:
“爸,我不同意。”
夏父沉聲道:
“女孩子家出這種事,由不得你願不願意,就算你不要面子,我們家不要面子,但你也承受不起那些風言風語。”
說到這裡,他微微一頓,又轉而看著樑上君,一字一句很嚴肅的地說:
“梁少,我以前一直敬你是軍人,雖出生豪門卻並非紈絝子弟,現在我同意把純純嫁給你,希望你能承擔起一個男人該有的責任,替她遮風擋雨,如你自己承諾的那樣,對她好一輩子。小天沒了,我們現在就純純這一個孩子,若是你哪天對不起她,就算拼了這條老命,我也會找你討一個說法的。”
樑上君轉頭看著不斷落淚,雙眸憤恨的夏純,他傾身,從茶几上抽出一張紙巾,又側了身子,大手扣住她顫抖的肩膀,拿著紙巾的手伸向她面頰,對上夏純淬了毒的眸子,溫柔地,輕輕地替她擦去淚水。
然後,他順勢握著她的手,力度大得不容她掙脫,轉頭看著夏父夏母,堅定的承諾:
“爸,媽,我發誓永遠為她遮風擋雨,傾我所能去疼愛她,為她撐起一片幸福的藍天。只要我樑上君活著,絕不讓任何人傷害她。”
“好,我們就等著你用行動來證明。”
事已至此,夏父別無選擇,為了女兒的名聲和幸福,他只能把她嫁給樑上君,再者,就如凌芬所說,雖然和樑上君相識不久,但他的為人處事,一直是他欣賞的。
曾經,他甚至還有那麼一丁點的遺憾,覺得純純若是沒有認識平偉煊在先,指不定能和樑上君發生點故事。
倒不曾想,他們之間真有故事,還以這樣轟動的方式告知他們。1ce02。
樑上君露出一抹欣喜,微笑著承諾:
“爸,媽,我一定讓純純幸福。”
夏純緊緊地抿著唇,抗議無效便以沉默來表自己的心,夏父起身告辭,發生這樣丟臉的事,突然又冒出這樣一個女婿出來,他實在沒法待下去。
樑上君臉色微變,擔憂的說:
父兒地夏眼。“爸,媽,你們在這裡住幾天吧,我既然娶純純為妻,自是要給她一個風光的婚禮,告知天下人,我會以最快的速度籌備好婚禮,爸媽不用這麼來回奔波,就在這裡住下就是。”
夏純恨得咬牙切齒,她的人生大事就這樣被定下了,她就這樣成了樑上君的妻子,嫁給了他這個卑鄙的小人,還容不得自己抗議。
樑上君在酒店給夏父夏母安排了房間,讓阿誠先送他們回去休息,夏父夏母見自己女兒一臉不願意,心知他們接下來還有話說,便離開了。
他們走出客廳時,見歐陽墨軒領著醫生護士而來。
夏純想送她父母,都被拒絕了,待樑上君打上點滴,靠在沙發裡輸水時,她再也忍不住的衝他發火:
“樑上君,我不要舉行婚禮,不要嫁給你。”
客廳裡就只剩下他們兩人,來的醫生替樑上君檢查了傷口,紮上針後,便和護士長一起離開了,臨走時,護士長還恭喜夏純,說梁總是個好男人。
夏純只要一想到樑上君的卑劣行徑,她就惱得恨不能撕了他。
樑上君好看的眉頭微皺了皺,似乎是被她的怒吼給嚇的,很快他眉宇舒闊,輕勾薄唇道:
“純純,我口渴,幫我倒一杯水。”
夏純本就惱怒,他還讓她倒水,真是火上澆油:
“渴死你才好。”
話落,她轉身便走,原以為樑上君這要死的樣子攔不住她,可誰想,她剛走出兩步,便被他一把抓住,而他手中的針頭卻因他的動作而移位,那扎針的部位瞬間腫了一大塊。
“你要去哪裡?”
夏純氣得磨牙,他卻不急不徐的把腫了的手揚到她臉前,讓她看:
“你是護士,幫我重新紮一下。我輸完水之前,你不能離開。”
夏純恨恨地瞪他,他卻一臉堅定,深邃的眸子幽暗深沉,抓著她手腕的力度不減,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