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叔,你別這樣,你先起來說話。”
一旁的副總看向樑上君,見他點頭,他才開口說:
“老趙,你起來吧,只要把事情經過說清楚,告訴我們,是什麼人讓你調監控的,為什麼給你那麼多錢?”
老趙抬手拭了把臉,才站起身,夏純也回到剛才的位置上,聽著老趙緩緩說道:
“是一個年輕女子,她戴著鴨舌帽和口罩,至始自終我都沒看清她的長相,但她說話聲音柔柔地,人也一幅柔弱像,我不知道她調監控是這樣的目的,她說她是夏小姐的表妹……”
夏純聽得心驚,柔弱的女人,表妹?
樑上君則是臉色一點點沉下去,深邃的眸底劃過暗沉……
“那你為什麼要把那天的監控抹掉?”
樑上君一開口,老趙頓時臉色一白,顫抖著說:
“是她求我的,她說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一開始也不願意,但她竟然知道我兒子阿良患白血病的事,她承諾給我二十萬,當時就給了五萬訂金,說另外十五萬,一週後給。都怪我,我沒見過樑總,並不知道那就是梁總,都怪我一時財迷心竅,才害得梁總和夏小姐……”
夏純心裡波濤洶湧著,到底是誰這樣害她,還是個女人,她和樑上君的事她從沒告訴過別人啊。
“如果再讓你見到那個女人,你還認得嗎??”
樑上君凝眉沉思了片刻,又問。
老趙有些為難,搖頭道:
“梁總,我記不得,她當時戴著大口罩,只看見兩隻眼睛,我只記得她穿一件綠色衣服,其他的,真不知道了,不過……她身形比較瘦,身高不及夏小姐。”
想了想,老趙又補充一句。
見再問也問不出所以然來,沒有那天的監控,他們查不到那個女人是誰,但至少,樑上君的嫌疑洗清了一大半。
之後樑上君又陪著夏純去了她父母住的房間,陪著她父母聊了一會兒,樑上君把剛才的事告訴了他們。
還告訴夏父夏母,他父母明天就回國了,等他們回來,就商量他和純純的婚禮一事,一定給純純補辦一個熱鬧的婚禮。
樑上君和夏純回家時,白子航已經把她的行禮都送來了樑上君的別墅,還搬進了樑上君的臥室裡。
雖然那個老趙沒說緋聞一事是樑上君所為,但她也不能一下子接受做他妻子的事實,不能平靜的和他同床共枕。
只是,夏純要分房睡的想法被樑上君當即扼殺在搖籃裡。
她剛提起自己的皮箱,就被樑上君一把抓住,重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