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點頭,一臉茫然中。
她是答應了啊,而且這些日子她不是已經努力試著去經營他們的婚姻,試著和他相敬如賓,連他每晚的強烈需求她都漸漸地不再反抗,只是承受了。
樑上君見她茫然無辜的模樣,唇角抿了抿,又說:
“那你以後把稱呼也改改,別總連名帶姓的叫,你這樣讓我感覺自己像個陌生人。”
夏純心裡鬆了口氣,原來是這個,剛才見他那麼嚴肅,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雷聲大,雨點小嘛。
但人家梁總裁可是覺得這是大事,很大的事:
“純純,以後別再讓我聽見你連名帶姓的喊,否則,聽到一次我罰你一次。”
“啊,還有懲罰,樑上君,你別什麼事都上綱上線行嗎,不就是個稱呼嗎,你也叫我夏純好了,咱們都連名帶姓,省得同名的人太多了,不知道叫誰。”
樑上君分明很嚴肅的表情在她那句話後崩不住,嘴角抽了抽:
“純純,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別說沒有人和我同名,就算有成千上萬個,只要你一喊,我也知道是叫我的。”
“要是有成千上萬個人同時喊你君子,你知道是誰在叫嗎?”
夏純反駁,清亮的眸子裡閃著狡黠。
“我知道。”
樑上君毫不猶豫的回答。
“好吧,以後我儘量,這也不是一下子能改過來的,我吃飽了,先下去工作,你也趕緊回去公司上班吧,今晚我要值班,你就不用管我了。”
夏純把最後一口點心塞嘴裡,又端起奶茶喝了一口,站起身便要走。
樑上君跟著站起身,深邃的眸子掃過她的護士服時,好看的眉頭再次皺了皺,又抬手替她拉了拉衣服,才說:
“我送你下去。”
夏純眼裡閃過愕然,繼而連連擺手:
“不用不用。”
“為什麼,我讓你很丟臉嗎?”
樑上君被她拒絕,有些鬱悶地沉了臉,他希望夏純像其他小女人對老公那樣沾著黏著,那樣才是女人愛一個男人的表現。
可夏純對他根本沒有要求,這讓他心裡有些失落。
“沒有,梁……君子,不是你讓我丟臉,是你的出現,太光芒閃耀的了,那些女護士個個眼睛都往你身上瞟,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似的……”
她本想叫樑上君的,可一想到他剛才和她談過這個稱呼問題,便又急忙改了口,樑上君聽到她這個解釋面部線條漸漸柔和下來,輕勾薄唇問:
“那你是吃醋了?”
“嗯,所以你趕緊走,以後少來醫院,別讓她們垂涎你。”
她抬頭瞟了眼牆上的電子鐘,一心想著趕緊回到急診部,趕緊將他打發掉。
樑上君終於露出滿意的笑,眉眼舒闊,笑意迷人真的很帥,夏純突然覺得,嫁給他其實真不算壞事,這樣的男人,看著也養眼。
就在她望著他的笑失神的片刻,樑上君卻是心中一動,低頭扣住她的腦袋吻上她香甜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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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夏純的幸福相比,許甜甜卻是傷心而鬱悶的。
那天譚明淵就明確表示,他和她不合適,讓她不要留戀過去……
她一連幾天都失魂落魄,連工作都幾次出錯,這天上午,因給翰宇集團做的策劃案出了差錯,不得不去他們公司修改。
修改完策劃案後,已是十一點多,司翰宇很紳士的邀請她共用午餐,許甜甜下意識的就拒絕 ,可司翰宇卻說:1crZw。
“許小姐,你不是還因為你朋友夏純的事而記恨我吧,那件事是我妹妹筱箐不對,但事情發生了,也無法再挽回,今天中午這頓,就當我鄭重道歉行不行?”
許甜甜聽他這樣一說,又想起純純婚禮那天,他母親和妹妹去鬧那一場,還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眸底閃過一抹惱意,卻聽司翰宇說:
“我聽說夏純結婚那天,筱箐和她媽媽被她趕走了,許小姐做為夏純的朋友,難道不想知道這其中的原由,不想幫助夏純解了心頭的結嗎?”
司翰宇說得漫不經心,但那雙鷹眸卻深銳地看著她,就在這時,秘書來報,說譚明淵譚總監已經訂好了位置,在某家高階餐廳。
司翰宇想也不想,便吩咐秘書把飯局推到明天,許甜甜的心在聽到譚明淵的名字時驀地一顫,想也不想脫口道17743874
“司總,你不是要請我吃午餐的嗎,要不就去你和譚總監約的餐廳吧,你們談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