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綻放出一抹淺笑,攬在她腰間的力度不松反緊,以致於他腹部的堅硬抵在她柔軟的肌膚上,咯得她痛撥出聲。
他勾唇,笑意一點點蔓延至深邃幽深的眸子裡,滲著三分邪魅,三分愉悅,還有壓抑的欲、望,他的聲音沙啞低迷:
“你這是關心我?”
夏純前一秒還焦急關切的眸子瞬間換為嘲諷和冷漠,口是心非的說:
“我更希望你快點死掉,最好現在,馬上就死。”
她恨他,恨不得他死,又怎麼可能關心他,剛才她是職業病犯了,才會犯賤的說出那樣的話,就算他流血而死,她也不會救他的,絕對不會。
樑上君從她的眸子裡看到了倔強和恨意,他突然邪魅一笑,低低地道:
“那好,我現在成全你。”
話落,他以胳膊撐地,抱著她坐起身來,由剛才夏純撲在他身上的姿勢變成了她被他抱在懷裡,曖昧得不行。
“你成全我什麼,你現在就死嗎?”
夏純冷笑,她掙扎不掉,他的大手像是一把鐵鉗,她聽著外面手機鈴聲一遍遍地響,她吐出的話便一句比一句尖銳 刻薄,恨不能淬上毒,毒死麵前這個流氓男人。
“嗯,現在就死。”
樑上君笑得一臉愉悅,話音一頓,挑眉道:
“記得我說過,我樑上君早晚有一天,會死在你的身上,你這麼想我死,我現在自是得成全你,即便死了,也讓你永遠記得我。”
“流氓,你要做……嗚……”
夏純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樑上君用嘴賭住了她,吻如狂風暴雨席捲而來,她嬌柔的身體輕易被他放倒在臂彎中,狂野地吻她時,他另一隻大掌也急迫的撫過她如絲稠般細膩的肌膚,在她身上一路點燃火陷……
氤氳瀰漫的浴室溫度驟然攀升,情/欲之火以燎原之勢把兩人濃濃包圍,夏純被吻得呼吸喘不過氣來,在他大掌的挑、逗,愛、撫下,她的身體不受理智控制的變得柔軟,無力,甚至還有一股令她羞憤得想死的燥熱直逼腦門……
他的長指鑽進她溼透的小褲褲裡,她幾近窒息時,他的吻轉移了方向,延著她白嫩的肌膚一路往下,似乎要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膚,烙下屬於他的烙印。
她掙扎,他便更加狂熱,當他把她抵在溼淋淋墊子上,當他不顧自己腹部裂開的傷口,狠狠撞進時,他霸道邪肆的話語在她耳畔落下:
“夏純,從今後,你只屬於爺!”
那樣低沉的話語像是一種宣誓,宣誓她是他的,從此後,她只是他的!
他狠狠地撞了幾下,便又邪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