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絕色女子。”話一出口,身旁家院們便隨著起鬨。
劉王氏臉色不佳,斥道:“放尊重些。”
有眼尖的下人拉了拉那人的袖口,輕聲道:“老爺,這倆女的,一個是劉節的妻子,一個是他們的女兒劉蘭。”
既如此,這人心中暗笑,點頭道:“上前搭話。”
下人走到了前面拉起了袖子,拍了拍劉王氏的肩膀,見她後退,道:“嗨嗨,大概你不認識我們家老爺?”
見他們不答話,這人拱手道:“這就是我們走馬村的郭老爺,還不上前行禮?”
這話一出口,劉父的鬚眉隨著身體的晃動而微顫,眼見仇人不由心中憤怒,剛想出頭就被兒媳攔住,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因形勢比人強而已。
郭竣見著寡婦孤兒心中的戾氣更深,走出來笑道:“今日得見郭爺,算你們的造化。”靠近劉蘭道:“走,到我家去。”
劉王氏壓制著怒氣護著女兒道:“我兒與你非親非故,到你家作甚。”
郭竣回頭看了看家院笑道:“自然是娶她當老婆啦。”瞅著劉王氏道:“這不就成了親戚了?哈哈”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這些下人圍攏了上來。眼見郭竣的手就要碰到自家孫女,劉父頓足道:“住了!”快步幾下將他逼退。郭竣瞧了瞧他,冷笑道:“這不是我們家的佃戶,劉玉山嗎。”
劉父恨道:“青天白日,調戲良家婦女,難道說沒有王法了嗎?”
郭竣挑了挑眉頭,手指一點他,道:“劉玉山。你最好識相一點,量你這個窮老頭子也養不活她們,倒不如順了我郭爺的意,到時候身穿稠緞,頭戴金飾,呼奴喚婢,自是有她們的好日子過。也有你這老頭子一碗飯吃。”
劉父顫抖著怒道:“你,霸佔我家田地,逼死我兒,還逼老漢當你家佃戶,這還不夠嗎?今日又來調戲我這寡婦孤兒,你,你真是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郭竣晃了晃手中的扇子同家院道:“這老兒瞎了眼睛,區區螻蟻也敢來挑釁我?與爺搶。”
隨著郭竣的話,這些家院們猶如虎狼一般衝入了這老弱婦女的三人之中,對著年邁的劉父拳打腳踢,也全不顧劉王氏,劉蘭的呼喊淒涼之音。
劉蘭纖弱的身軀被那些家院強行了的擄走。劉王氏只能聽到那一句絕望的“母親救我。”四個字。有幾位鄉鄰上前幫助,也敵不過如狼似虎的禽獸,不過幾吸之間,就落得年邁老父摔倒塵埃,半老寡婦跪泣呼喊蒼天,此情此景,怎不叫人憤恨。
郭竣哈哈大笑,指著地上的老骨頭笑道:“真是個不知抬舉的東西。”扭頭就走。
劉父看著左右鄉鄰,和跪在地上的兒媳,忍著疼痛道:“我們速去縣衙告他一狀,搭救蘭兒要緊啊!”
劉王氏道:“公爹傷勢嚴重,媳婦怎能去得啊。”
鄉鄰們有好心之人道:“你公爹有我們照料,小娘子速去縣衙。”
熟料郭竣早已預見他們會去告官,把劉蘭搶走後徑直去了縣衙,那一包百兩的銀子,就這麼送入了衙門,期間眾多上下打點,請了證人,雖說此人渾,腦子卻也不笨,懂得未雨綢繆。
見郭竣走了之後,傅海同身邊人道:“本官不過七品知縣,做這個親命官需要文章嗎?”摸了一把沉甸甸的銀子,笑道:“這金銀在手,也不由得本官心裡發癢,哈哈。民冤似火,燒不到我的頭上,又何須去管他什麼周吳鄭王。”
劉王氏的狀紙收了下來,卻沒有去升堂過問,等了幾天的劉家人無奈之下不由敲打了鳴冤鼓。
傅海只好開衙問案。
“升堂。”
傅海冷著臉道:“劉王氏,你告郭竣強搶你女兒,打傷你的公爹是哪一天?”
“清明時節。”
“你公爹來了沒有。”
劉父虛弱的道:“小民在此。”
傅海道:“你就是她公爹。被打的時候,有誰看見了?”
同來的鄉鄰走出來道:“是小人們看見的。”
傅海找了仵作查驗,誰料仵作眼瞧著青紫的印跡信口開河道:“只有跌傷,無有打傷的痕跡。”
還不待劉父開口,傅海就敲響了驚堂木,怒道:“大膽刁民,分明是造謠誣告,來人,轟了出去。”
眼瞅著無情的衙役就要將劉老漢轟了出去,劉父紅著眼睛道:“小民遍體傷痕,全是那郭竣惡僕等人拳打腳踢,大人怎能說是造謠誣告,懇請大人再驗。”
傅海呵呵一笑由頭同郭竣道:“郭竣。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