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的去走完它,不負心中的信念。”
卻是留著眼淚。
“嗯。回去吧。”
看著牛車在老僕的牽引下從自己的視線中緩緩消失,徐秀吸了吸鼻子輕聲道:“麻煩你走一趟,保護先生到家。”
“好。”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先後推翻了好幾個原定的故事情節,耽擱了更新,對不起大家。
☆、第66章 彈棉花鵝與茄
遠遠吊在許進後面的一枝梅打扮的就和尋常出遊的學子一般,緩緩的跟在後面,但若以為看上去走的很慢;可當視線再轉回來,這個人可就不見了,只好揉揉眼睛暗道出現了幻覺;十分詭異。
這剛下了渡船,已經是長江以北;落日餘暉緩緩落下;眼瞅著就快進了江浦縣;一枝梅的心中卻很是不安,只因許進選擇了陸路;若他能沿運河北上;回去自然容易,這陸路可就長的許多;其中可能會存在的變數也就越大。
容不得他多有其他心思,所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枝梅時刻不敢將注意力從許進的身上鬆懈;一來徐秀的拜託猶在耳旁,二來如此為民的好官就在眼前,於情於理,於公於私,這一趟遠路,他也要好好去辦。
離縣城越緊,周邊出現的人也就越多,一枝梅自然的打量著每一個視線從許進小牛車上掃過的人,這一看,可就看出了名堂,幾個步法一換,本應該還在遠處的他很自然的就到了許進的附近,沒有驚起他人的疑惑,腳步輕點一個轉身,就撞上了一個跟在身後的賣油郎。
“砰。”
兩人肩膀一碰,見他重心不穩,一枝梅身體前衝順勢拉住他的扁擔與他扶正,一手搭在他的手腕處連聲道:“對不住撞到您了,十分失禮,小可與您賠罪。”
退後一步就是拱手。
“嗯。”
那人簡單的點頭便顛了顛扁擔笑笑就走,一枝梅面色不動,心中卻有些冷笑,這才過了長江,就有人上門了,卻不知是何人。
手指一轉,那把奪來的小刀就收進了袖口,暗道:且觀察些個。
……
春天總是美好的,萬物都有著勃勃的生機,然而徐秀忙的不可開交,沒有那個心思去欣賞春色,只因這春耕時分關乎一年到頭全縣的生計,農民靠著吃,官府的稅收也得落在這上面。
徐秀下半身基本都是泥漬,可他也不去迴避,就這麼走在大街上,熟練的與鄉親們打著招呼,若說這縣老爺的和善,如今整個江寧任誰提起他,都會豎上那個大拇指,晃上一晃。
沒了多遠,就聽見前邊有兩人在互相爭吵,吵的很是兇殘,這民間土話髒話,聽的徐秀一樂,幾百年的荏苒,還是那樣的情切,周圍圍攏了許許多多的人,眼瞅著渾身髒兮兮的知縣大人走進,也不去迴避,只因這麼久下來,大家都知道徐大人是個不這麼講究的人。
伸著脖子瞧熱鬧,周圍吱吱喳喳的吵的徐秀根本就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抄起身邊皂隸的銅鑼就是一敲。
“咣。”
害的身邊圍觀群眾嚇得一連幾個坐在了地上,徐秀指著他們哈哈兩下,見沒人附和才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道:“春耕時分,爾等不去幹活,在這裡吵些什麼呢?”
聽他這麼一問,許多人七嘴八舌的就說將了開來,直聽的徐秀煩躁的一拍腦袋,又是一敲。
“咣。”
大聲道:“安靜些!這般嘈雜,讓本縣哪裡去聽個明白。”
手中的布錘錘了錘自己的肩膀,徐秀盯著那裡頭的一隻鵝道:“鵝是什麼事?”
縣老爺一發話,那人連忙哭訴道:“大人啊,小的是東萊街的王大貴,家裡養了些鵝,這不家裡幾個小娃娃要讀書了沒有束脩,上街來賣,他一言不說的就要去搶了去,青天白日之下,大人要做主啊。”
徐秀噘著嘴上下打量著他,倒是個看上去讀過點書的街坊,點點頭算是知道了,看向另一人,問道:“你與他對理,說來我聽聽。”
那人壓著怒氣道:“小的是鄉下人馬九,是早上挑鵝過來賣的,這個人看我去行方便,就將小的這隻鵝撥亂了毛髮,弄的亂遭,其他鵝見了就推它,入不得夥,如此就來說這隻鵝是他的,這讓鄉民上哪裡去說理去,大人要為鄉民做主啊。”
“分明是你欲搶我的家鵝,反過來胡謅,大人不要聽他的。”
“是你,做得奸詐事,大人做主。”
徐秀抽了抽嘴角,蹲在了地上,也不去聽他們亂扯,打量了這隻大白鵝,白白胖胖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