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守了寡。”說罷故作傷感地長嘆了一聲。
旁邊一個幫腔的笑道:“我也看著娘子面善,倒像是我的親妹子一般,過來讓哥哥瞧瞧。”那為首的一把將他推在一邊啐了一口道:“扯你孃的臊,就你們家那黃鼠狼生耗子的種,還能養出這樣金玉一般的女孩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那從旁幫腔的給帶頭大哥嗆了聲,又不好分辯的,少不得嘻嘻一笑找補幾句道:“大哥說的很是,只怕這位小娘子卻是觀音菩薩託生的呢。”因說著就要上前拉扯飛天。
姒飛天見那些人口中說些不乾不淨的話,若是往日自然不懂,只是如今與那錢九郎有過一回交情,床笫之間難免聽他說過幾句體己話,便知這些人沒按著好心,因身子輕輕巧巧從旁一閃,躲過那人的祿山之爪,微微冷笑一聲就要發作。
但聽得那陋巷前頭有人喝道:“青天白日的調戲良家女子是何道理!”眾人回頭看時,卻見一個大漢,身長八尺開外,虎背熊腰,鼻直口正,暴漲虯髯,倒把那幾個潑皮唬了一跳,卻聽得那從旁幫腔的低低的聲音道:“不好了,是前頭鐵匠鋪子的戰天刃,聽聞此人膂力過人,單手舉得起牛犢子,原先是大戶人家看家護院的教師爺,因拐帶了本家小姐,才逃到這個小鎮店開了鋪子,用的是他渾家孃家的本錢。”
那為首的原也在市井之間久聞戰天刃的名號,如今見了他這樣兇惡相貌,因氣焰早已滅了大半,雖然覺得可惜,也只得上前搭訕著陪笑道:“這是前頭鐵匠鋪子的戰大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