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八村勾欄院中統共沒有一個會唱的,也有那大鎮店裡見多識廣的客人趕著來聽,說是聽得好似宮裡的供奉女官彈奏一般,到底深情底理的,小的一個街面上混碗飯吃的人如何知道,還請大娘子和姐姐慢慢受用著。”因說著躬了躬身退出去。
牡丹聽了飛天此番品評倒合了這粉頭的來歷,因點頭笑道:“如此說來你倒是她的知音了,等一會兒散了,咱們去後臺找她耍子,若是情誼相合時,可巧薰妹出閣的時候傳她帶一班小戲進來伺候著,我見這小娘舉止不俗,許是不甚畏懼咱們佔山為王的勾當也未可知呀。”
飛天聞言心中倒也願意,因點點頭道:“姐姐說的是。”姊妹兩個說著飲了一回茶,聽了幾個曲子,那釧兒倒也拿大,只唱了三五支曲子就推說嗓子疼不唱了,底下的看管如何肯依,紛紛起鬨架秧子喝起倒彩來,那班頭無法,只得請了旁的粉頭來唱些葷段子,底下的烏合之眾知道什麼,如今見臺上唱的熱鬧,也就止住了鬨笑之聲安心看戲了。
飛天姐妹兩個見底下的戲文頗為戲謔,很不耐煩,因掀起簾櫳喚了店夥計來道:“我們不聽這樣粗鄙之物,你算了看戲的票錢,再幫我們通稟一聲,去對那釧兒姑娘說,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