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元彬哥的功夫底子很好,人也不壞,如今卻受了難,也只有這裡能保得住他,請師父將元彬哥收進門下吧!只要他入了門,他會換新的身分,不再下山,不給大家添麻煩的。」
金湯匙聽完寶釵姊的話,還附加了一句:「小四是我的情人,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
說完,金湯匙還與釋元彬十指緊扣。
「怎麼可能不添麻煩,你知道釋元彬是誰嗎?」秦奇冷言道。
「我知道,他們全家被朝廷抓走,他逃出來還被通緝,但我跟他已經分不開了,如果這裡不能收留他,那我就只好跟他一起走。」金湯匙很緊張,卻沒放開釋元彬的手。
「我說的不是他的身分,而是他對師父的非份之想。」秦奇看了程金明一眼,程金明搖著頭,但秦奇卻還是繼續說下去。「他是師父的老相好,在武林大賽時,跟師父有一段露水姻緣呢!聽說他用的還是下藥的無恥招數,佔了師父的便宜。」
程金明頭痛的看著秦奇,當時為了和好,將事情都交待得很仔細,卻沒想到,秦奇會將這些事情說出來。
只見金寶釵與金湯匙都用驚訝的眼神看向程金明,看師父沉色不語,又轉頭看釋元彬。
「當時我對程師父有好感是真的,我對他下過藥也是真的,但程師父已有意中人,所以拒絕了我,我也在那時候就對他死了心,想必你就是他的意中人吧!」釋元彬冷靜的看著秦奇,那醋勁全寫在臉上,也猜出秦奇與程金明的關係不簡單。
秦奇不屑與釋元彬說話,轉頭看著金湯匙,等金湯匙與釋元彬翻臉。
「我不相信他說的話,他哪裡不逃,偏偏逃來這裡,說不定是想趁機會接近並追求師父,你被他利用了,還傻得以為他愛的人是你。」
秦奇一說完,果不其然,單純的金湯匙,握著釋元彬的手,開始有些顫抖。
「你別聽秦奇說的,他跟師父在嘔氣,已經分不清楚是非對錯,胡亂指控。」任天仰站了出來,替釋元彬說話。
秦奇冷笑,任天仰怎麼可能會對不認識的釋元彬這麼好心,分明是想在大家面前充當好人,說不定任天仰才是最希望釋元彬離開的人。
「夠了!」程金明出了聲:「拜師的事先擱一邊吧,他想留下來,便留下來,畢竟他與小湯匙已經在一起了,我也不想拆散這對有情人。」
「這麼好心,不是想享受左擁右抱的機會吧?!」秦奇又說了這麼一句赤裸裸的直白話。
「秦奇,你別太過份,中傷釋元彬後,又羞辱師父。」任天仰插了話。
秦奇也不理會任天仰,直接對程金明丟出這麼一句話:「他留,還是我留,你一句話便是。」
「你把天湖派當成什麼?你把我們這些師兄弟姊妹當成什麼?難道師父當不成你的情人,你就對天湖派完全沒有留戀了?」金寶釵詫異的問。
「我一開始進來就是為了追求程金明,這不是都交待得很清楚了。」秦奇冷冷的看著金寶釵。
「但你還是喜歡練功,還是把天湖派當成自己的另一個家吧?!求你別說這種氣話。」寶釵紅了鼻子,她對天湖派就像是對自己的家一樣,所有的師兄弟姊妹就像是家人,而師父就像她爹,今日秦奇以離去作要脅,讓她心酸。
「寶釵,別說了,他想走,就讓他走吧!天湖派不強留想離開的人。」這是程金明這麼多年來頭一次發的火,低沉的口穩讓全部的人不禁嚇一跳。
「好,我就如你的意。」秦奇恨恨的看了程金明,沒留戀的轉身。
碰的一聲,程金明突然倒下,所有的人發出了驚呼。
秦奇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程金明,連忙衝上前去,將程金明扶起。
「金明…」秦奇著急的輕拍程金明的臉頰,程金明緩緩的睜開眼,茫然的看著秦奇。
「你怎麼回事?平時身體健壯得很,怎會突然倒下去?」
程金明不說話,仍然茫茫的看著秦奇。
「你能說話嗎?師父?」任天仰在一旁也著急了。
「你是誰?」程金明茫茫的看著左右,露出不解的眼神:「你們是誰?」
任天仰見程金明的模樣,冷靜的低下身,問程金明:「你知道你是什麼名字嗎?」
「我知道,我叫程秋生,這裡是我家,你們在我家幹啥?」
「程秋生…」金寶釵驚呼一聲,衝進大師兄的房間裡翻找,好久總算找出一疊泛黃的紙。
這疊紙,是張作銘剛進天湖派時,將觀察到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