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那就價高者得吧!
那就價高者得,誰怕誰!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說完還要瞪著眼睛惡狠狠地看著對方,就怕氣勢上輸人!
相當然,兩個人都不停的叫價,把這觀音叫了個天價,反正最後都是將軍府出錢。掌櫃聽了簡直快要昏眩:這十兩都難賣出去的觀音竟被叫成二十萬兩!
兩人說著、說著,都氣憤得揮動手腳,觀音在沒有預料中摔在地上,碎成一地。掌櫃一看,可還得了?!眼皮一閉,暈了過去。
大富和鬱金看到觀音竟沒了,二話不說大打出手。你捏我的肉,我扯你的頭髮。總管被通知,來到門口看到的就是這一個景象,可把他氣得半死:這對父女究竟是何方人妖!?可真讓他大開眼界!
都給我住手!
總管拉下臉皮,陰沉地大叫。
大富和鬱金聽到是總管的聲音都急忙停手,低著頭,乖乖地站著。
就這觀音?!
總管彎腰撿起一塊碎片把在手中,嘲笑著說。
這是……
住口!
鬱金才說了兩個字就被駁了,她不甘心,可是又懼怕掌管將軍府財務的總管,只得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她想,只要她一掌權,第一件事就是把這讓她受了不少氣的老頭子趕出府。當然,趕他出府前定要他一頓好受!想著想著,她似乎看見那令她大出一口氣的畫面,險些笑了出來。
這要多少?十萬兩?十五萬兩?還是二十萬兩!?
總管拿著碎片,盯著剛剛醒了過來的掌櫃,質問地說:
是我看錯了嗎?!只能值二兩吧!
總管說得不多不少,正好是掌櫃的進貨價。掌櫃看這人一身貴氣,說話凌厲,就知道跟那兩人是天上、地下,不同的貨色,嚇得冷汗泠泠。
什麼?!
大富和鬱金兩人大叫。
那這五千兩的珍珠?!
鬱金比著桌上的一串珍珠看著掌櫃問道。
一百兩!
那個一萬兩的南海仙鶴?!
總管撇了一下嘴,又回答大富的問話:
那破玩意連一百兩都不用。
你這欺騙我們的騙子!我們剛才說的都不要了!
鬱金和大富同時指著掌櫃,異口同聲、氣急敗壞地說。說完,鬱金和大富未等總管發話就急忙跑回府。
總管把十兩放在桌上,陰深深地說:
你再這樣欺騙無知的百姓,我就讓人把你終身關在牢裡!
掌櫃看著總管跨出大門,無力地攤坐在地上:
這兩人給他招惹了什麼大神!?
那到底是你的父親,多擔待點。
黎則明花了幾天時間把書房的公文都認真地了一遍,大概瞭解自己原來的狀況。
他一出書房,總管就把鬱金幾日來的所作所為敘述了一遍。
那風光的購物事蹟可真夠壯觀!更不必說觀音事件根本不用總管添油加醋就足夠讓人聽了大開眼界。但是黎則明的耐力真的非凡,聽了後依然無動於衷,就一句“隨她去”打發了總管,讓總管氣得咬牙切齒。
嗯~我會的。
鬱金柔順地依進黎則明的懷裡,說著乖巧的話,實則心底把大富罵了個千百回,連他的祖宗八代都被她拉出來鞭撻幾遍。
劉奕宣看到他們相依在一起,早已淚流滿面。他認為自己只要遠遠看著黎則明就好,但是經歷過兩人相愛的他怎會能夠接受得住黎則明把另一個人抱在懷裡,就像他是怎樣擁抱自己一樣?!
他吸溜了一下鼻子,拉起衣袖擦擦臉上的眼淚,提起衣襬跑開。通知劉奕宣,黎則明出了書房的侍衛遠遠看著劉奕宣,等劉奕宣哭著從他的身邊跑過時,他小心翼翼跟著劉奕宣回到西廂房。
劉奕宣躲在樹後,黎則明是知道的。他眯著眼睛看著劉奕宣離開的方向,尤其是那跟在劉奕宣身後的侍衛引起他的注目。
安撫了鬱金好一會兒,他把鬱金送回房。
想起了在花園裡躲在樹後看著他們的男子,他來到西廂院。
從門口,黎則明能清楚看到大開著的門裡面,劉奕宣挨在侍衛的胸口嚶嚶地哭泣。
黎則明感覺自己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差,他把手握成了拳頭,甩了一下衣袖離開。
西廂院住著的人是誰?!
黎則明招來了總管,開門見山地問。
是將軍在當將軍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