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需要休息。
洗過澡後,段玉觿比較冷靜了,只是兩眼哭得像核桃,紅腫一時還消不下去。
沈燕飛靜靜地看著他;段玉觿長髮披垂,散在肩上,兩頰猶有紅潮未退,淚痕闌珊,那模樣實在惹人憐愛,“我會負起責任的。”他語重心長地說。
“負責?負什麼責?我又不是女人。不過就是多了一個逮捕你的理由罷了。”
“你認為一夜風流的物件是男人的話,就不需要負責嗎?”沈燕飛感到離奇。
“因為男人從來就不是負責任的動物。”
“大部份是,但我不是。”
“誰管你是不是!”段玉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險些沒在他臉上瞪出一個窟窿來,“要是我先砍了你兩刀再說要負責,你會怎麼想?不會一開始就不要砍啊!”
狼隱15
“問題是,這兩刀已經砍了。”沈燕飛沉吟著,“我只能盡力彌補。”
“我不是女人,不會因為你昨晚的獸性大發而生下沒爹的孩子,你可以放心了。”他揶揄道。
沈燕飛沉默了,“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為你做點什麼事,以為補償。”
“先不說我根本不稀罕你的補償。
仔細想想,你能為我做什麼?我出身京城名門,家財萬貫,又是總督面前的紅人;你不過是個窮戶平民,身無分文,永遠沉浸在過去的錯誤中悔恨不已……你能給我什麼?”
“我的生命。”沈燕飛幾乎沒有多想,俐落答道,“殺了師父之後,我的命就是你的,隨你支使。”
段玉觿呆了一下,“你說什麼?”
“好話不說第二遍,就是你所聽到的那樣。”
段玉觿遲疑了,若是真如沈燕飛所言,倒也不失為一種實質的補償方式,特別是當他正有某些條件要沈燕飛遵守的時候。
“你真的有那麼乖巧嗎?”段玉觿斜著眼睛打量他,彷佛刻意要激發出他的決心。
“信不信由你。”
“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沈燕飛嚴肅而肯定地點點頭。
“那麼,我不准你殺任何人,包括你師父。”
“不行。”沈燕飛斷然拒絕了。
“還說你一定會聽我的話呢!第一個要求就做不到了!”段玉觿嘟嚷著。
“約定是在我殺了師父之後才生效。”他提醒段玉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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