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
那最後一個字,到底沒能說出口。
唇齒間的聲音有些含混,淮淮道:“皇上,我帶了你送我的好東西了…”
元荊面色蒼白,猛一哆嗦,還未來得及逃走就給人索性弄到了後面的床榻上,肆意施為。
因皇上經常批摺子批到後半夜,順帶著留宿御書房,為方便皇上休息,御書房內殿設有一處床榻,可卻未有帳,方才宮人出去的有些急,那高懸的玲瓏燈也未來得及滅掉。
眼下一干人全立在外殿,大眼瞪小眼,表情越發的怪異。特別是聽得那內殿傳來的聲響,便更是不知所措。
反倒是喜連面無表情,泰然自若的囑咐身側的太監明早兒要準備的事宜,像是全然不將這荒誕事宜放在眼裡。
開了蓋子的膏脂,給人挖去一大坨,放在床榻上半邊懸空,竟做震顫滑墜之勢。
元荊伏趴在床榻上,身上的衣物散亂狼狽,落一些在地上,褲子倒是褪的乾淨,上頭的人正抓著身下雪臀聳幹不休,淺抽深送,很是興起。
便是用以膏體潤滑,那內裡卻依舊的裂痛飽脹,刀戳一般,元荊勉強承受,蹙眉抿唇,過了許久,才須微有些妙意出來。
☆、55 夢魘
兩人直弄到三更;淮淮只覺那密穴緊湊妥帖;實在是妙不可言;挺腰狠撞了兩下;這才一洩如注。
元荊腰腿痠麻,給人狂搗幽密之處,眼下早已是氣喘吁吁。
散了架子一樣趴在床邊上;元荊迷迷糊糊由著淮淮清理;竟連御書房不留人的規矩都給忘了,直接昏睡過去。
外殿的宮人只留下當夜差的幾個太監宮女,其餘都紛紛回去歇著了。
喜連聽裡頭沒了動靜,便輕聲輕腳的挪了進去。
內殿裡浮一層腥靡之氣;榻上兩人合被而眠;露出一隻腳,分不清是誰的。
喜連輕嘆口氣,熄了幾盞燈,轉身退出。
全然未有注意,那睡在外的皇上,竟毫無預兆的蹙了眉。
福笀殿,皇鍾千古鳴。
翎羽宮,紅梅透雪豔。
元荊五年初,百官朝聖。
龍輦落,挑簾而出的人,面白勝雪,眉黑如墨,真真是絕頂俊俏的男子,只是那種俊俏卻並非是用來賞悅的,就彷彿帶刺兒的花一般,滿面戾氣,可觀不可惹。
昨晚上下了整夜的雪,皇城裡天氣極冷,一地雪霜。
喜連在走在前頭小心才伺候著,
“皇上,當心路滑。”
明黃的龍袍給寒風吹的飄然欲飛,元荊帝眉宇間氣度貴華,令人一見望俗。
剛給喜連扶著進了福笀後殿,就見有人自前殿過來。
緋袍烏紗,四色雲綬,一雙眼睛黑的有如夜色,透著一種霸氣。
這般目中無人的犯上,想也不用想,也就只有一個人能幹的出來。
何晏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兒肆無忌憚的進了後殿,沒半點忌諱。
元荊眼望著他越來越近,攥了手,面無表情。
身後的喜連一見勢頭不對,趕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