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葉濂慌忙搖頭,“不是不是!”
“那就好,”楚漓提著已開封的酒罈放在鼻間過了過,酒香瑩然馥郁,誘人不已。他咧嘴笑了笑,“果然是好酒,怪不得光頭胡藏得那麼緊!”
正要拍開封泥的葉濂聞言,手上動作為之一僵,這竟是胡領事藏的酒。。。。。。少主是喝得,可他卻。。。。。。正猶豫間卻聽見楚漓道:“你放心吧,等咱們喝完了,我就灌了水封了口給光頭胡送回去,他總是捨不得喝這酒,等發現酒被換了也不知要到猴年馬月去了,哈哈!”
見楚漓笑得得意,葉濂臉上也有了一絲笑容,他復又抬手拍開封泥,揭了封紙,一氣呵成。
楚漓提了酒罈迎向葉濂,“來,碰一下!”
“好。”
一聲清脆的酒罈相碰之音後,兩人各自提酒灌了一大口。
這酒果不愧是胡正陽珍藏的好酒,入口綿甜甘醇,餘味悠長,酒液下嚥,心肺一陣清爽過後,卻猛如燃了一把烈火,讓人吐息似焰,卻感爽快無比。
葉濂粗喘了口氣,禁不住讚道:“果真好酒!”
“是啊!”楚漓暢笑一聲,卻緊接抱著酒罈猛灌了起來。
這倒驚住了葉濂,此酒猛烈,照楚漓的喝法,醉得快不說,也最易傷身。見楚漓轉眼喝下去近一半,他忙勸道:“少主!如此喝法實在有些不妥。。。。。。”
楚漓放了酒罈,長出一口氣,頭靠在樹上斜眼看著葉濂,突然挑了嘴角笑道:“葉濂,我問你,若是你喜歡的人就要和別人雙宿雙飛了,你會如何?”
葉濂一驚,“少主難道已有。。。。。。”
楚漓立即打斷他,“回答我就好,別的不要問。”
“是!”葉濂垂首應了,想了想,又試探地問道:“那小的可不可以問問,我喜歡的人,喜歡我麼?”
好彆扭的問題。。。。。。楚漓扯著嘴角乾笑一聲,“喜歡如何,不喜歡又如何?”
“喜歡的話,則證明她離我而去應是有難言之隱的,我便絕不會坐以待斃,定要努力搏上一搏,力爭讓她回到我身邊!可若是她本就不喜歡我的話,”葉濂抬眼看著楚漓,“我便會放手不再糾纏,並祝她長命百歲,幸福安樂。。。。。。”
楚漓的眼光在手中的酒罈上定了片刻,繼而灑然一笑,扭臉朝葉濂道:“謝了,今天能遇見你,真好。”
葉濂低了眼,“少主,您又言重了!”
楚漓笑著搖搖頭,“來,繼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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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花閣所處的昆州,氣候宜人,四季如春,遍地嬌蕊,花期相輪,故有“不敗花州”之稱。
惜花閣中盡是女子,派中就更是遍佈千花萬卉,甚至有幾處特別之地,不論何人從中游走一圈出來,身上沾染的香氣都可存留數日不散。如此絕妙的地方,想必世間的女子都是趨之若鶩的,可若對於男子來說。。。。。。不管別人是何想法,反正喬漠是死了心決不會再有第二次!
“阿嚏!”喬漠揉了揉鼻子,有些無奈,“失禮了。”
與他隔桌相對而坐的女子輕輕抬手遞了一面絹帕過去,清雅恬淡的嗓音中帶著些許歉意,“這幾日真是讓喬公子你受苦了!若是早知道公子對這花香反應如此之大,那日嬰袖定會出言阻攔的。。。。。。”
喬漠接過絹帕道了謝,卻不動聲色地將之放在一邊,口中道:“聶姑娘不需掛懷,在下也是現今才知道自己竟有如此奇症,卻也怨不得別人。”頓了頓,又道:“只是已經五日了,可為何在下身上這香味,卻似沒有絲毫的減淡之跡?”
聶嬰袖心裡嘆了聲,‘因為師傅她故意想留你下來,故那日暗中對你施了萬重香!’這樣的實話叫她怎好說出口?“喬公子莫要心急,那天香園中養的都是花香黏纏的異種,你去的那日,師傅特地命人催開了所有的花,香味自然是更持久了些。。。。。。師傅她也只是想讓喬公子鑑賞一番我們惜花閣的名景,誰想卻。。。。。。”聶嬰袖止了話語,朝喬漠歉然一笑。
喬漠默然無言。鑑賞名景當然可以,可為何不提前告訴他會惹上一身怎也除不去的花香來?他心裡默嘆一聲,既然事已至此,那也只能再等等了。想他堂堂大派少主,帶著一身濃郁的花香,實在是不好到處行走的。
這時,一陣輕快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兩人同時轉眼看去,一個頭梳雙髻身穿紫衣的女子蹦跳著跑了過來,到了近前,笑嘻嘻地朝喬漠先福了福,又轉向聶嬰袖道:“嬰袖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