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真沒有留意看看他家的庭院是個什麼樣子的。這次就可以好好的看一看。
反正事情也不是很焦急,就算急也急不來的。
那個小廝偷偷瞅了瞅豐逸慶,擔心主子的事會被發現,急得滿頭是汗。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太子漸漸的靠近那裡。
一邊走,一邊看看美麗如畫的風景,那是件多麼悠閒的事。只不過對於那個小廝來說卻是很煎熬,眼看太子走到那裡,他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一滴滴的往下掉。
「你怎麼啦?」豐逸慶好心的問道。
小廝擦擦額頭上的汗,僵硬的扯著嘴角說道:「沒什麼,可能是太熱的緣故。謝謝殿下的關心。」
「熱嗎?」豐逸慶疑惑的抬起頭,看看雲淡風輕的天空。天空澄清碧藍,陽光也不是很猛烈,和煦的微風吹在人的身上還挺涼快的。
小廝打哈哈的說道:「殿下,您走了這麼久了,不如去那邊休息一下。」
「不用了。」他環視了四周,指了指前方:「我去那裡看看。」
「不行!」
話一出口,小廝立即發現自己說錯話,他低著頭捂著嘴巴,噤聲不語。
豐逸慶覺得事情有點蹊蹺,低頭瞅了瞅那個小廝。他似乎被豐逸慶的眼神嚇到連忙跪在地上求饒:「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你說說裡面有什麼東西我不能去看?」
小廝抬頭瞄了瞄豐逸慶,重複說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倒要去看看。」
剛想邁出,小廝立即抱著他的腿。
豐逸慶低頭一看:「給我滾去。」豐逸慶用力的提起腳踢了過去,小廝頓時倒在地上臉色蒼白,雙手捂著肚子喊痛。
豐逸慶沒有回過頭,徑直向前走去。
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漸漸的似乎聽到有聲音。
「給我繼續的打,打到他說出來為止……」
「啪啪……」
「啪啪……」
隱隱約約的似乎聽到棍杖拍打的聲音,不知道打的人是誰?
豐逸慶一聽到聲音立即走了過去,看見站在庭院中間穿著一身棕黑色上衣的陳遠深,此刻他正背對著自己,左手指著一群小廝怒喊道:「你們是不是沒有吃飯,給我使勁地打。」
「啪啪……」
聲音不絕於耳,聽得豐逸慶也忍不住抹一把冷汗。沒想到平時一副溫文儒雅的陳遠深對他人竟然這麼狠心,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人。
「遠深,你在做什麼?」
輕輕的一句話,陳遠深完全愣住了。不單單是他愣住,連在場的那群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