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腿,別以為就扯平了,這個帳沒有完,今晚咱們再好好算一算,爺會幫你按摩,鬆鬆你全身的筋骨。”
柳琴絃看見紅絲面臨危險了,急忙從主事仲費的身後閃出來,跪在郭象的面前,哀求道:
“郭爺開恩啊,放開他。求求你,饒了紅絲吧?”
郭象看見柳琴求情,倒提著紅絲的身子,用力拉扯了幾下,斷然拒絕道:“不行,怎麼可能饒了他?一個賤奴,休想被饒恕。今晚就算把紅絲打死,爺也不賠錢。”
柳琴絃越聽越怕,跪在地上哭了起來,哀哀哭求道:
“郭爺行行好啊,紅絲他下次不敢了,你饒了他吧。他的腿被打斷了,你這樣倒提著他一定很痛,求你趕快找大夫來給他治傷吧?”
郭象一聽請大夫,冷笑了一下,把紅絲扔在地上,摸了一把自己的大鼻子,憤恨地說道:
“爺的鼻子都是自己貼的膏藥。這個一文錢不值的破爛貨,給他請大夫,你覺得可能麼?再說了,今晚就是紅絲的死期,不需要請大夫,爺的鼻子需要他的小命來賠償,今夜爺就親自送他去一命歸西。”
柳琴絃聽了郭象如此狠毒的話,知道紅絲今夜凶多吉少,不由得淚如雨下,跪著爬行上前,拉了郭象的衣袖,喃喃地乞求:
“饒了紅絲吧……放過他這一次……”
郭象對柳琴絃的哭求有些不耐煩,突然想起剛才自己臨走的時候,曾經吩咐廚頭阿索把柳琴絃帶到廚房去幹活,怎麼她現在一個人在這裡哭哭咧咧、拉拉扯扯的?
“柳琴,你又從廚房跑出來偷懶?看來你的賤骨頭和這個盜馬小賊一樣,需要修理修理。”
主事仲費原本在一旁袖手旁觀地看著,這時候插話進來,說道:“二老闆,這個柳琴是在廚房裡做事嗎?她的身價,需要多少銀子?”
郭象似乎有些吃驚,想不到柳琴這個丫鬟剛來了一個晚上,就被主事仲費看中了?不解地問:“仲主事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