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羅德鐸甫明白了嗎?”
蘭玫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不明白,還是不願意明白。
“朕不想要這樣繼續下去了,朕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楚王目光中閃現訝異的神色,連忙說道:“你,你是想,不,我不要這樣!海若多甫,你不能如此殘酷的對待我!”
“朕覺得,這是我們之間最好的結局。從今以後,我和你就只有君臣關係,別無其他。”
“不能這樣,不可以這樣的……”蘭玫用絕望的眼神盯著蘭政,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
“楚王蘭玫,辜負皇恩,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協助魯王謀劃篡位。念及楚王乃先帝養子,朕的義弟,朕饒你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朕罰你禁足,沒有朕的旨意,楚王不得擅自離開楚王府半步。”
皇帝喚侍衛護送王爺回府,今後全天日日夜夜,楚王府外都有禁軍把守,美其名曰保衛王爺的安全,實際上便是軟禁。
親眼目睹侍衛將蘭玫帶走之後,蘭政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氣,癱在椅背上。唉,這次篡位奪權的風波,總算告一段落了。蘭政默默地看著案上的玉璽,不自覺地伸手過去,反覆地摩挲著。這江山是屬於朕的,父皇的遺詔上寫得一清二楚,他的皇位是由朕來繼承的,朕是唯一的合法繼承者。誰也不能從朕的手上奪走這皇位,無論是誰都不可以!
羅德鐸甫呢?你要將他置於何地呢?蘭政的內心響起了另一把聲音。
人間情愛不過鏡花水月,在他做出背叛朕的決定那一刻起,朕跟他便恩斷義絕了。
呵,數十載的山盟海誓,終究敵不過手上這方玉璽啊……蘭政啊蘭政,你跟你那無情的父皇,又有何區別呢?
兩把聲音在男人的腦內爭論著,蘭政痛苦得雙手掩臉,此刻皇帝是什麼樣的表情,沒有一個人知道。
(10鮮幣)64
被男人用力壓制在床榻上,雙手被明黃緞帶緊緊綁住高舉過頭的塵央,無聲地承受著男人完全只能用粗暴二字形容的寵幸。男人幾乎是用撕扯的方式將貴妃身上層層疊疊的華服除去,沒有絲毫柔情的親吻,用力揉捏的塵央腰側和臀部。疼痛的程度,讓塵央有錯覺,以為自己快要被捏碎了。
蘭政可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掰開身下人的雙腿,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立即提槍上馬直搗黃龍。
“嘶……”向來逆來順受的塵央,忍不住突如其來的劇痛,終於出聲喊疼了,“皇,皇上,輕一點兒……”
可是,身上的男人彷彿沒有聽見自己的話似的,埋頭苦幹著,動作依然粗暴如故,將這雙長腿折開成詭異的角度。
“嗯……嗯……”知道自己求饒沒門的塵央,只能自個兒痛苦地呻吟著,發軟的腰肢被抬了起來,更加方便了男人的入侵。
蘭政的臉上沒有一絲喜悅之色,柳眉緊緊地皺在了一起,目光也沒有顯露出往日的柔情,卻寫滿了無盡的慾望,彷彿要將身下的塵央生吞活剝似的。實在是太疼了,塵央艱難地扭著腰,試圖從男人的手上逃脫出來。男人見狀,愈發使勁將身下的人摁住。同時也有可能是為了報復,給塵央一點教訓,衝刺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
“嗚,嗚……嗚……”塵央被疼痛活生生地弄哭了,淚水不住地從雙眼漫了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終於從塵央的身體裡發洩了出來,理智開始逐漸地回到自己的頭腦。蘭政低頭才發現自己的傑作。可憐的塵央,手臂,大腿,腹部,腳踝,都滿布著或鮮紅,或淤青的痕跡,白濁慢慢地從身後的那個地方流淌出來。
蘭政的眉皺得更深了,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對塵央幹出如此惡劣的事情。這麼失態的模樣,根本就不像自己,實在是太不堪入目了。皇帝一手矇住自己的雙眼,靜靜地反省著。反思過後,望著被自己弄得暈闕過去的人,蘭政伸出修長的手指,停在那張微紅的唇上。塵央的唇就這樣半啟著,沒有一絲抵抗的能力。皇帝安靜地打量著這雙優美的唇,關注著唇紋上泛起的絲絲光澤。正當蘭政低頭想要摘取這欲滴的唇瓣,卻突然停止了下去的動作。
是被腦海裡的什麼打斷了自己的動作呢?蘭政不知道。
蘭政躺在床上,瞪大了雙眼望著虛空的虛空,想了很多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想。直到宮人在門外傳話,稟告自己時辰到了,該去上朝了。
自從宜嬪事件之後,塵央一直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連御花園和清平館都不去了。而且,近日以來陛下幾乎夜夜傳召自己到未央宮,其他人看在眼裡,心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