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手一鬆。影兒嚇得緊緊抓住他的衣襟,剛才的吼叫也變成了嗚咽聲“嗚嗚、、、公子、、、救我、、”
見他老實下來,林孝虎將他放下來坐於自己前面,並用狐裘將他裹住“這樣不就好了,大家都省事。”“壞蛋、、、”
見他倆走遠,蒼雲隱一個翻身上了馬匹,對著商青禮笑道。對於三個人的耍寶,後者很是無語,沒有說什麼,翻身上馬。蒼雲隱朗聲一笑“青禮可坐好了。”雙腿用力一夾馬腹,那血紅的汗血馬兒得令,撒開了四蹄狂奔而去。寒風呼嘯著從耳邊掠過,衣袍在空中獵獵作響,蒼雲隱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地方久久迴盪“青禮,我們就這樣飛奔到天涯海角吧。”商青禮聞言面色不動,只是很友好的在蒼雲隱腰上‘撫摸’一把。後者吃痛,倒吸一口冷氣,轉頭滿面委屈“青禮?”商青禮面色無波“看路。”
林孝虎看著那一黑一白的身影從身旁掠過,心中不由微微一動。
第十六章一語驚醒夢中人
聽了守城士兵的來報,左炎等人皺了幾天的眉頭終於舒張開來,這小元帥雖說貪玩,但也好是遵守信用,真的不日就回。他們若是知道蒼雲隱這麼快就回來完全是因為商青禮,不知道會不會吐血啊?
“還有何事?”見那前來通報計程車兵吞吞吐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王啟問道。
“元帥還帶了一個男子和一個小孩回來。”那士兵說道。
“這有什麼問題?只要他不再把青樓女子帶進來就行。”王啟心情好,揮揮手“你先下去吧。”
那士兵躬身告退,一邊走一邊嘀咕“但他比青樓女子還要美上三分。”
蒼雲隱無聊了,此刻一手拄著下巴,一手握了狼毫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桌面,看著爐子中的搖曳的爐火發呆。
商青禮和影兒一大早就出門了,這風流王爺原本打算跟去,商青禮隨口來一句“王爺公務處理完了?”蒼雲隱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見梁寬抱了一大疊公文前來,後者招了蒼雲隱几個大白眼後仍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心中尋思自己近日來沒有得罪過這小元帥啊?除了在初次見商青禮時將他誤認為女子之外,但是當時所有的人都有認錯啊,還為此將蒼雲隱狠狠數落了一頓,其中王啟最為氣憤。
“元帥作為三軍之首自然要做好表率,豈能貪玩?”扔下這樣一句話,商青禮便攜了一臉幸災樂禍的影兒出了門。
梁寬在一旁大點其頭,眼看著蒼雲隱心有不甘卻又一臉認命的拿起公文批閱起來,心中不由好奇,驚訝於這小元帥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見梁寬盯著自己猛瞧,蒼雲隱知道他心中想什麼,放下公文不冷不熱的說道“梁副將,學生聽老師之語沒有什麼好值得探究的吧?”
“學生?老師?”梁寬被他搞糊塗了。
“父皇欽點的王師少傅、、、神醫無缺就是青禮。”蒼雲隱悠悠道。至今也不懂父皇此舉有何意義?
“陛下欽點?王師少傅?神醫無缺?”這十六個字深深震驚了梁寬,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四年前名滿江湖的神醫,十萬黃金未能請其出山,卻做了這風流王爺的師傅?而且,自古能被尊為太傅少傅的,只有太子之師才有此殊榮,真不知道是陛下太看重那神醫,還是太寵了這小元帥?
梁寬心中暗驚,面色不改,起身告了辭。
此時已是中午,蒼雲隱想起若夢還在驛館中養傷,心下一喜,披了袍子便去尋她聊天。
若夢便是那日被王啟劍尖挑傷的女子,本是翠紅樓的雅妓,此次受蒼雲隱之託合演這出詐降計,對於她的受傷蒼雲隱很是過意不去,便留了她在驛館之中養傷。王啟等人對此也默許了。
來到若夢居住的門前,卻被小丫頭攔住了去路“若夢姐姐還在休息,王爺請回吧。”蒼雲隱聞言暗道不巧,轉身正要離去,卻聽房中傳來若夢的聲音,並無半點那日的嬌媚之色“門外何人喧譁?”蒼雲隱一喜,知她已然醒來,朗聲道“房中哪家鶯啼?”“大清早,擾人清夢,非是正人君子。”蒼雲隱大笑“日中頭,閉門拒客,怎做清築雅人?”
“呵呵,好一句清築雅人,王爺妙讚了,若夢何德何能當得起雅人二字?”房門應聲而開,若夢髮絲傾散,想來是剛睡醒來來不及梳洗,身著粉紅碎花短襖陪相應的粉紅及踝羅裙,領口處外翻了白色狐毛。雖是素面卻掩不了其出色的容貌。將蒼雲隱讓進屋內,打發丫頭去準備糕點。
蒼雲隱也不客氣,大笑著進了屋“若夢之才又豈是雅人二字能夠道的盡的?”見桌上有書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