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望著我們,個個昂首挺胸,我正懷疑當武瑀經過他們的時候,會不會突然蹦出來一句“首長好”,但他們沒有,也對,這裡是古代,哪裡來個“首長”這個稱謂?
我發現當前面那位經過那些士兵的時候,他們的眼裡充滿了敬重,而他們對武瑀的眼神則是一種親如兄弟的友好,而他們看我的眼神……為什麼有那麼一點憐憫……
前方來了一個小兵一臉狗腿地把前面那位和武瑀的馬牽走了。這時,前面那位回頭盯了我一眼,我立刻站直身子與他對視,他眯了眯眼,又把目光投向武瑀,對他說道:“把他帶到議事營,聽候將軍發落。”武瑀面色凝重,點了點頭,等那人走後,便對我揮手示意我跟他走,沒辦法,誰叫我是“奸細”呢於是我只能跟他走。
路上武瑀清了清嗓子,對我正色道:“等會兒問你問題時,你最好如實回答,我們將軍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頓了頓,他又惡狠狠地對我道:“勸你不要玩什麼小花招,否則,後果很慘的。”說完他過了一會兒,又補充道:“總的來說,你得聽話。”我點頭,但在心裡卻叨咕著武瑀原來是個這麼婆媽的人嗎
等到了他們所說的那個什麼議事營,我左看右看都覺得這議事營跟別的帳篷沒啥區別,硬要說的花,也就是營帳門口多了個人把守罷了,其實那個門也不算個“門”,其實就是一塊布。
武瑀轉頭,對我有警告意味地說道:“我去稟報,你給我在這兒待著。”說著,轉身面向那帳篷的門,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把營帳的“門”一掀便進去了。
他